“哎呀,終於要回國了!”
巴澤爾在旅店裡麵收拾了一下東西,非洲這炎熱天氣還是不太適合他,還是歐洲的寒冷更合適。啊,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自己的彆墅裡麵,好好的看看報紙。
順道再吃點飯,最近這幾個月都沒有好好的吃飯了,每天都是吃五頓,這不符合他“八頓將軍”的胃口。
現在已經算是傍晚了,南非的氣候和歐洲的那邊不同,現在歐洲都已經快冬天了,這裡才剛入夏。
不過不得不說,英國本土菜是有原因的,畢竟他們殖民地這麼大,到處有各種各樣的好吃的本土都不用發展了。
巴澤爾將自己的物品整理好後,便前往前台結賬。他對這家店的老板印象頗佳,不僅因為其態度親切和藹,還因為店內的裝飾風格獨具特色。
“哈哈,幸好您不懂德語,否則我可能就會把您帶回德國啦!”巴澤爾與老板開著玩笑,兩人相視而笑。這位老板來自巴西,到南非做生意已有一段時間。他的店裡提供的菜品以巴西烤肉為主,這恰好符合巴澤爾的口味。
“是啊,這幾天住得還挺舒適的。”巴澤爾嘮起來閒嗑,老板則微笑著用手帕擦拭著酒杯。與其他德國人不同,這位將軍給人的感覺格外友善,對普通百姓也十分友好。
“好啦,我得啟程了。如果以後還有機會來這裡,我肯定還會選擇住在您的店裡。”巴澤爾提起行李,準備離開。
“那就期待下次再見啦!”老板熱情地送彆。
巴澤爾上車後,再次環顧四周。既然已經來到這裡,臨走前不妨再四處逛逛,感受一下這個地方的獨特氛圍。
“啊,好了,接下來我坐車再往這個城市逛一逛,看完風景之後我就走了。麻煩你了,司機。”
巴澤爾所乘坐的這輛車,乃是奔馳540k敞篷車,它不僅是一款豪華轎車,更是汽車發展史上的經典之作。而這款車之所以如此出色,很大程度上要歸功於st的創新與改進。
st在對坦克和裝甲車進行技術革新的同時,也將目光投向了汽車領域。他運用自己的專業知識和豐富經驗,對當時的汽車進行了一係列的改進,使得它們在性能、外觀和舒適性等方麵都有了顯著提升。
奔馳540k敞篷車便是st改進成果的傑出代表。它在它所處的上世紀40時代,就已經堪稱頂尖水平的汽車,其先進的設計和卓越的性能令人讚歎不已。而如今,時間才剛剛來到1917年,這輛車的領先地位更是毋庸置疑。
然而,美中不足的是,巴澤爾並沒有這個時期的駕照。畢竟,那個時代的汽車與我們現在所熟悉的車輛有著很大的差異,駕駛規則和技術要求也不儘相同。更何況,這還是一輛來自歐洲的汽車,對於習慣了本土交通規則的巴澤爾來說,要駕馭它恐怕並非易事。
儘管如此,巴澤爾還是儘情地享受著乘車兜風的樂趣。夜晚的海風輕輕拂過他的麵龐,帶來絲絲涼意,讓人感到無比舒適。天邊的晚霞如詩如畫,將餘暉灑在他的身上,仿佛給他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
就在車輛駛過一個拐角時,巴澤爾恰巧瞥見了正在路邊閒逛的利亞姆。利亞姆似乎也注意到了他,熱情地向他打招呼道:“嘿,老兄,你這是在坐車兜風呢?要不要一起溜達溜達?”
“行唄,上來吧!”巴澤爾高聲喊道,同時向司機揮手示意停車。
司機迅速踩下刹車,車子穩穩地停在了路邊。巴澤爾打開了後排車門,微笑著對利亞姆說:“快上來吧!”
利亞姆毫不遲疑地鑽進了車裡,一屁股坐在柔軟的座椅上,不禁感歎道:“哇,這座椅可真夠舒服的啊!”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撫摸著座椅的材質,感受著那細膩的觸感。
不僅如此,利亞姆還注意到這輛車竟然是一輛敞篷車,車頂敞開著,微風輕輕拂過他的臉龐,帶來絲絲涼意。他興奮地說:“哎呀,這車可真是個好車呀!”
利亞姆的目光被車內的裝飾吸引住了,他仔細端詳著車內的各種細節,對巴澤爾的品味讚不絕口。就在這時,他突然想起了一件往事,笑著對巴澤爾說:“說到坐車,我就想起來你考駕照那事,你可真是費了好大的勁兒啊,考了好幾次都沒過科三。”
巴澤爾聽了,也不禁笑了起來,他回憶起那段經曆,苦笑著說:“可不是嘛,我那時候對開車真是一竅不通,每次考試都緊張得要命。”
利亞姆接著說:“不過後來你總算是拿到駕照了,可你還是不敢自己停車,每次都得找彆人幫你停。”
巴澤爾無奈地搖了搖頭,說:“是啊,我對停車還是有心理陰影,總覺得自己停不好。”
兩人回憶起那段青澀的時光,都不禁笑了起來。那時候的他們雖然貧窮,但卻沒有現在這麼多的煩惱和壓力。
“那時候雖然窮,但是最起碼不用天天去打仗啊。”巴澤爾感慨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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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亞姆深有同感地點點頭,說:“是啊,那時候的生活雖然簡單,但卻很快樂。”
說到這裡,兩人的笑聲更加響亮了,那是他們共同的青春回憶,充滿了無憂無慮的日子和純真的友誼。
“唉,我想我老娘了。”巴澤爾嘴角掛著微笑,輕聲歎息道。說到這,倆人的笑聲全都僵住了。
“唉,都已經走了這麼久,死了這麼多年,也不知道我老爹老娘現在過得怎麼樣啊……”巴澤爾的聲音漸漸低沉下去,透露出一股深深的思念和無奈。
“這話說的,好像我就不想我爹似的……”一旁的利亞姆嘟囔著,同樣被巴澤爾的話勾起了對家鄉和親人的回憶。
利亞姆的腦海中浮現出老家的模樣,那熟悉的街道、房屋,還有那一櫃子他精心收藏的模型。當然,還有他親愛的老爹老媽。
“要不,咱們把他們都接過來吧?”利亞姆突然提議道,眼中閃過一絲期待。
“彆扯了,你覺得這可能嗎?”巴澤爾苦笑一聲,搖了搖頭,“你看看咱倆現在的處境,怎麼可能把家人接過來呢?”
他環顧四周,看著車窗外陌生的街道和忙碌的人群,心中湧起一陣無力感。
“而且,就算我們能把他們接過來,德國也不一定安全啊。”巴澤爾貼著利亞姆的耳朵說道,“你彆忘了,還有第二次世界大戰呢。”
他拿起兩個耳塞,小心翼翼地塞進司機的耳朵裡,確保司機不會聽到他們的談話。畢竟,如果讓太多人知道有第二次世界大戰這回事兒,那估計塞爾維亞就沒有活人了。
“第一次世界大戰都還沒打完呢,更彆提二戰了。要是二戰德國輸了,那咱們家裡人可就都活不成了。”
巴澤爾的語氣越發沉重,仿佛整個世界的重擔都壓在了他的肩上。
真的跟德國人一樣,尋思二戰跟法國人還有心思二戰,跟著英國人同時要防著丘吉爾那幾個老陰貨,還要尋思這世界大戰,丫的,這活可真不是人當的。
“這話說的,你為什麼就不想著贏著呢?”
利亞姆對於這事更好奇,現在反正都已經給德國人打工了,還差什麼畜牲事呢?搞得自己還挺高大上的。
“贏啥?然後難不成讓這些類人生物統治全世界?”
巴澤爾立刻反對了這個意見,他可不希望這麼老多的畜牲統治這個世界,德國人贏了,那代表著什麼?那我們都討厭的東西,肯定也贏了
“我覺得你還是過於小心謹慎了,這既不是tno也不是kx,有什麼好擔心的呢?難道說那個雞農老家夥還會什麼妖法不成?這又不是鋼鐵雄心四,現實世界可沒那麼多奇奇怪怪的設定。”
利亞姆對巴澤爾的謹慎態度感到十分不解,他認為巴澤爾完全就是在自己嚇唬自己,根本沒有必要如此小心翼翼。
利亞姆心裡暗自琢磨著,巴澤爾這個人實在是太過於拘泥於傳統和規則了,一點都不懂得靈活應變。
如果換作是他的話,遇到這種情況,他肯定會毫不猶豫地選擇直接跑到南美洲去,那裡天高皇帝遠,誰也管不著。而且,就算真的遇到了什麼麻煩,大不了再想其他辦法解決就是了,何必搞得這麼複雜呢?
更何況,利亞姆對自己手中的魔蟹可是充滿了信心。他堅信,這世上沒有什麼東西能夠抵擋住魔蟹的威力。
這玩意兒在現在簡直就是無敵的存在,就算是麵對強大的戰艦,它也能輕而易舉地將其拆解。所以,利亞姆實在想不通,巴澤爾為什麼還要如此瞻前顧後,猶豫不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