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乾什麼?難道是想拿我們開玩笑嗎?所有的武器都已經上繳了?”這個戴著小高帽的人毫不客氣地瞪了一眼帶頭的工人,語氣中充滿了質疑和不滿。
帶頭的工人麵對他的質問,並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露出了和藹的笑容,耐心地解釋道:“先生,您誤會了。我們絕對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意思。”
“和工人們談過了?”小高帽男人繼續追問,似乎對工人的回答並不滿意。
“談過了。”工人回答得乾脆利落。
“嗯……”小高帽男人發出了一聲若有所思的沉吟,他的眉頭微微皺起,顯然對這個回答仍心存疑慮。
此刻,這個男人的心中越發覺得這個工廠裡充滿了貓膩。他環顧四周,發現工廠裡的工人們都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盯著他,那是一種充滿敵意和警惕的目光。雖然他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麼會這樣看著他,但那種被眾人敵視的感覺讓他的後背不禁有些發涼。
“是啊,我們這裡確實沒有什麼武器啊。”領頭的工人臉上露出一副茫然的表情,仿佛對眼前的情況一無所知。
然而,那個戴著高帽的男人顯然對他的態度感到非常不滿。他緊緊握著手中的拐杖,用拐杖的尖端指著工人身後那把油光鋥亮的槍,質問道:“那你後麵的這個東西是什麼?”
工人的領導者聽了之後,不僅沒有絲毫的慌張,反而哈哈大笑起來。他輕鬆地拿起自己手中的槍,若無其事地說:“哎呀,不好意思啊,夥計。之前我也是這麼問過,可他們都說這是自己的東西,就像一件衣服一樣,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就像一件普普通通的布衫罷了。”
戴高帽的男人氣得臉色發青,他身旁的一個結巴見狀,連忙插嘴道:“夥……夥計,你可知道什麼叫拒……拒繳槍械嗎?!”這個結巴一邊說,一邊還模仿著戴高帽男人之前的樣子,用雨傘指著工人的領導者,那副模樣顯然是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
“他心裡完全很清楚!”戴高帽的家夥怒不可遏,他的胸膛因為憤怒而劇烈起伏著,手中的拐杖被他緊緊握住,仿佛下一秒就要砸向地麵。
終於,他再也無法忍受這種沉默,氣衝衝地拿著拐杖,徑直走到了工人的中間。他站定身子,環顧四周,然後用一種近乎咆哮的聲音喊道:“你們這裡有誰是改革派的?!”
這一聲怒吼如同驚雷一般,在人群中炸開。周圍的工人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質問嚇了一跳,他們像一群被槍聲驚起的鬆雞一樣,紛紛抬起頭,露出驚愕的表情。然而,他們的臉上除了驚愕,更多的是迷茫,似乎完全不明白這個戴高帽的家夥在說些什麼。
就在這時,那個結巴也快步走上前來,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但還是努力讓自己的話語清晰可聞:“或者……或者是少數派!”
然而,人群依舊沒有任何反應,工人們隻是呆呆地看著他們,仿佛這兩個人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一樣。這種詭異的沉默讓人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就好像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凝固了。
“啊,我們這裡改革派少數派什麼派都有,蘋果派都有,我要不要帶你們去?”
終於,這個寧靜被打破了,一個年輕的工人走了過來,笑著走上前說道。
“好吧,帶路吧!”
這些人終於有了些許頭緒,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緊緊地跟在那個工人的身後。那個工人步伐穩健,徑直走到一個老人麵前,停下腳步,轉頭對著老人說道:
“誒,你老鄉來了,過來看看吧。”
老人聞言,緩緩抬起頭,一臉茫然地看著眼前站著的這些人,眼神中透露出迷茫和疑惑。他似乎對這些人毫無印象,完全不知道他們是誰。
而那個戴著高帽子的人並沒有過多解釋,他快步走到老人麵前,直截了當地問道:
“你是改革派的,還是少數派的?”
老人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他用虛弱的聲音回答道:“加入過。”
這三個字說得異常緩慢,仿佛每一個字都耗儘了他全身的力氣。他的聲音低沉而無力,仿佛一陣風就能將他吹倒。
“我是洛德科夫斯基,老同誌,你可是我們這裡的一個老前輩啊。”戴高帽子的人語氣誠懇地說道,“現在前線急需武器,我懇請你交出你手中的這顆槍。”
說著,那個戴著高帽子的人突然伸出一隻手,手掌向上,做出一個讓對方交出手中槍支的手勢。
麵對這一要求,老人卻沒有絲毫回應,他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沉默不語。然而,在他那看似平靜的外表下,其實隱藏著一種無法言說的倔強和堅定。
過了一會兒,老人緩緩地從懷中掏出了那把槍,但他並沒有像對方所期望的那樣,將槍交出去。相反,他緊緊地抱住槍,仿佛那是他生命中最珍貴的東西,絕對不肯鬆手。
這一舉動讓在場的那些臨時政府的人都感到非常震驚和憤怒,他們完全沒有想到這個老人會如此頑固,竟敢公然違抗他們的命令。
“你到底想要乾什麼?!”戴高帽的人見狀,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怒火,他猛地向前一步,一把抓住了槍的槍口,同時大聲地質問道,“你拿著這把槍有什麼用?!”
他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著,充滿了威嚴和質問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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