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最近打算給你一個十分重要的任務,這對你有很大的影響…”說到這德皇就有點不吭聲了,這反倒是讓巴澤爾有點毛愣。
你說打仗就打仗,你說打哪就打哪,你不說話,他哪知道你什麼意思?
“皇帝陛下,你到底要給我交代什麼?”巴澤爾這時候恭敬了起來,“您老人家讓我指哪,我就給你打哪,您就擱巴黎這裡坐著享福就行了。”
“這天底下還沒有,我打不下來的地兒呢,就算有還沒出生呢!”
這點是真的,就算是近代最大規模的海灣戰爭,在這裡連巢都內戰都排不上。
凡爾登像是避暑去的,奧馬哈登陸戰時去泡澡了,去硫磺島就跟去春遊差不多,這40k的東西進第二個千年,那不跟回家一樣熟嗎?
“隻要您老人家給我備好錢,備好房子,備好車啊票啥的,我指定聽您的。”
巴德爾的想法也單純,同時也是為了唬住德皇,認為他隻是一個認錢的家夥,對權利不感興趣的那種暴發戶心理。
“好吧,我打算跟你明說的吧,”德皇看了一眼巴澤爾,他可不相信眼前的這個家夥能學好。
“你最近要好好的學習德國的宮廷禮儀,爭取成為一個紳士。我好封你為容克貴族。”
“啊?”巴澤爾聽到這都愣住了,他連寫字都快忘了怎麼寫了,隻要讓他學什麼亂七八糟的禮儀,不得把他給學傻了。
這真的是昔日血戰巴黎八尺男兒漢,今一雙刀叉犯了。這是沒有仗打了德皇吃飽了沒有事閒的,讓他研究上這玩意了。
“彆擔心,我會專門派人教你學的,前麵就是你家了。你對他好點,他可是我老師!”
說著,這車直接開到了巴澤爾在郊外的府邸門口之後,德皇命人趕緊把車開走。
這屋子也算是半年多沒有開門的。一開門都嘎吱嘎吱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鬼屋呢。
而屋子裡睡覺的克裡格士兵聽到動靜之後,立馬醒來,靠著窗戶看到外麵來的汽車上的巴澤爾全都圍了過來,把門打開。
“政委您回來了,其他弟兄怎麼了?”
“還行,都挺好的。”
說著,巴澤爾在他的那些克裡格弟兄們的簇擁走進了屋,這屋已經一年多都沒有回來了。
不過並沒有落了什麼灰塵,這些克裡格士兵除了每天的訓練以外,就是打掃屋子。掃掃落葉掃掃雪之類的。
“菲利克斯那小崽子回來了嘛?”
巴澤爾一屁股靠在真皮沙發上麵,還是硬桌子硬床睡得好啊,軟的他坐不慣,隨後隨意的拿了一本書看了起來。
“沒有,那家夥差不多得有半年多沒有信兒了。”說到這,其他的克裡格士兵就厭惡起來,他們覺得這家夥就是冥頑不通。
今天敢把政委給反了,那明天是不該反帝皇他老人家了。
“你們這段時間是不是沒找到?”說到這巴澤爾把書合上問了一嘴,其他的克裡格士兵,互相瞅了一眼,全都支支吾吾起來。
“呃…”
“就知道。”
巴澤爾對這個家夥可是了解的夠夠的,個個都是吃軟不吃硬,倔的都跟個驢似的。這菲利克斯也是的,不知道跑哪去了。
這咋的了,跑漢堡還是跑波茨坦去了?人都不知道死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