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玩意會不會突然醒來,然後把他們給咬死?”
在大河邊上,一群白俄軍正推著一個特彆大的囚車,裡麵的安塞爾被水泥包裹住了,全身隻露出來個腦袋。
看樣子他已經睡去了,而且睡得還死沉死沉的,一時半會兒是醒不過來。
“怕什麼,這玩意又不是狗,上來就咬人。”另一個白軍依然嫌棄的看著這膽小的家夥。
都打過仗了,還怕這玩意兒這東西,如果是醒著,你怕還有理這玩意兒睡著了,你還害怕,這也太慫了吧?
“你連德國人的坦克都打過,你還怕這玩意?更何況他待會兒就要淹死了”
在他旁邊的那個家夥害怕的直抖腿,畢竟這玩意兒站起來都已經有兩米多高了,直接一拳能把幾十米厚的混凝土給乾碎。
“小心駛得萬年船。這玩意兒不能用常理討論。這破東西邪乎的很,說不定什麼時候就…”
“哎呀,沒有事,可是能讓大象睡十天十夜的劑量。”
一個穿著白大褂樣式,看起來像是軍醫的家夥,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同時,還不忘比劃著他手裡麵的針管,這東西是用來給大象打針的
“你如果不信的話,我可以讓你紮一下試試。”
“不了不了…”這家夥已經開始鬆了口氣結果回頭一看直接嚇的嚇倒在地上,連連往後退。
“怕什麼,我又不紮你這玩意,有這麼嚇人嗎?”
那軍醫還笑著推了推助推器,那針頭上麵的一滴麻藥,白色的火光看起來十分的滲人。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真正嚇人的是他後麵的那個大家夥。
“我們不是來說你手上的針管,我們說的是你後麵的那個家夥。”
現在這些白俄軍都已經嚇成一團了,他們連忙指了指那家夥後麵,結果這軍醫簡直就是不到南牆不死心。
“後麵?我後麵有什麼?這都已經什麼年代了,能不能不要再玩這種…誰呀?彆拍我後背。”
那家夥感覺有人在後麵拍,他直接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結果還沒完沒了了切,他回頭一看,正好跟拉斯姆斯的臉撞了個正著。
“嘿!”拉斯姆斯象征性的喊了一句,這周圍的人瞬間炸開了鍋,一大群的白軍就像下餃子一樣,蹭了一下,直接跳進了河裡。
隻留下來一個反應慢的愣在原地,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立馬從兜裡麵掏出來一個墨鏡,然後拿了根從不知道哪裡來的棍子,裝起了殘疾人。
“…我有這麼嚇人嗎?”
拉斯姆斯念叨著,這些家夥要是不會遊泳,今天都得嚇死在這。然後他看了一眼已經被捆的跟粽子一樣實誠的安塞爾。
這水泥厚的大炮都炸不開,也不知道他們從哪裡弄來的。完了,當務之急還是趕緊把這家夥背回去吧,一時半會也是不能把這家夥給叫醒。
而在另一邊,現在的高爾查克還圍著那個假人偶做著美夢,他以為那些穌俄人已經上當了。
“你小子事成了之後,我重重有賞,居然想到讓我散發假新聞,引誘他們上當,然後再把他們引入聖彼得堡的包圍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