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盔是我最稀罕的,給我刮花了,真煩人。”
巴澤爾頭露出車長塔,罵罵咧咧的看著自己被子彈擦花的頭盔,感覺有點心疼。
他們剛剛結束了一場遭遇戰,人和坦克多多少少都受到了一點損傷。現在,他們急需要去找一個地方,趕緊治療傷口和修理裝備。
整個倫敦城被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雨籠罩著,雨點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劈裡啪啦地砸向地麵。
“政委,你還是省點心吧,彆把頭露出去了。”路德維希一把將巴澤爾拉了回來,
“這地方英國人玩的陰呐,雖然打不死你,但這玩意也疼啊。”
“唉,行吧,主要是嫌坦克裡麵太悶了。要不這是攻城戰,我早就騎馬了。”
說著,巴澤爾拿出來兩個鼻塞,捏住了鼻子。
這坦克裡麵有一股難以言表的汗臭味,就像是臭襪子和汗水組合的交響曲一樣,哪個不長眼的蒼蠅鑽進來都得被熏死。
也幸虧他是克裡格了。
要不是自己喜歡4號坦克以及這是攻城戰,克裡格戰馬沒有什麼太大用處,他早就騎馬去了。
不過現在在坦克裡麵也是閒著,這裡麵可沒有什麼閒心可聊的,巴澤爾扒著觀察窗跟其他的車組成員聊起了天。
“你說我們運氣好的話,能不能活捉卓彆林和柯南道爾?”
巴澤爾開始幻想了,反正自己都已經快要出名了,找一個有名的人給自己寫個自傳,再拍一個電影那多好。
“啊,讓他們一個給我寫自傳,另一個給我演電影。”
“波西米亞下士可沒有你帥呀!”
“哈哈哈哈~”
路德維希這麼一說,坦克裡的所有人哈哈大笑。
“那確實,我可沒有一個蛋先生那麼自卑。”
巴澤爾本人還是瞧不起那些魔怔人,那個自剛自負的廢物,就應該早點死得了。
當然,前提是能打得過這個世界的雞農再說,那家夥有點太陰了,搞得要走tno似的
“那小子如果以後得勢了之後,你會怕他嗎?”路德維希坐在機槍手的位置,問道。
“怕什麼,他如果敢惹我,我直接順窗戶把他撇下去。直接一拳把他打回奧地利老家。”
整個裝甲車隊慢慢的行駛到一處十字路口左右,那原本是個被炸的不成樣子的電影院,現在已經被德國人占領,改成了臨時修理廠。
在這處電影院的外麵,停著幾輛維修豹和sdkfz9坦克牽引車,這些專門是用來清理路障和修理坦克的。
這裡差不多安排了兩個裝甲維修排的人,而在這個維修排的對麵還掛著紅十字,看來這還是個野戰醫院。
“好了,政委前麵有一個補給的地方。”
路德維希從坦克前觀察窗發現了這個地方,隨後向巴澤爾示意。
“咱們先修修坦克,再接著往前打,聽說對麵皇宮的火力有點猛。”
“現在是大雨天,火藥都受了潮!火炮用不了。”
“行!”
巴澤爾點頭答應了,這時候硬攻有點不太行,坦克再上一場戰鬥有點受損,再加上這是個大雨天,他可不希望濕漉漉的打仗。
“好了,現在停車。全連開始檢修。”巴澤爾爬出了車長塔,朝著周圍的坦克比了停車的手勢。
其他坦克的車長立刻明白了,開始順著路邊停了下來,而裝甲維修排的人看到車來了之後,也毫不怠慢,快速的走上前,開始查看這些坦克的問題。
走在旁邊的克裡格士兵則是坐在馬路邊上開始休息了,他們從兜裡麵掏出來一些,空彈殼,這裡麵有些是子彈的,還有一些是炮彈。
他們收集這些彈殼就是在上麵刻一些雕花之類的,這算是一些沒有事的小消遣。就當作是來到這個時代的紀念吧。
“辛苦了。”巴澤爾從坦克上麵下來,朝著周圍的維修兵招手,“這也算是麻煩你們了。”
“麻煩不麻煩您來我們這,我們還高興呢。”那個裝甲維修排的人朝著巴澤爾笑了笑,然後叫過來一個小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