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澤爾乘坐的汽車慢慢的向前麵行駛,這次跟以往不一樣,因為他的身體有傷,所以放在了最後麵。
目前車隊的位置是最前麵的是路德維希帶隊的克裡格騎兵和輕型坦克,用來偵查前麵情況的。
中間則是一群中型坦克和重型坦克,護送著兩門卡爾臼炮和帝皇毒刃。
最後麵就是巴澤爾和一些步兵在末尾打狼,這裡主要的裝甲部隊都是sdkfz251和sdkfz8,其次就是sdkfz2這種半履帶摩托車。
當然,這裡最多的還是用牲口,比如說騾子和馬,是他們挑起了德國後勤的大梁。
德子真不愧一叫神聖騾馬帝國,他們是真的用騾子,這走在後麵,一股騷味。
再摻雜著這7月份陰雨天氣的英國森林,這味道更重了,簡直就是演奏臭味交響曲的維也納大廳。
韋伯聞了這味,都差點吐了。
“將軍啊,您為什麼喜歡在後麵啊?”韋伯捏著鼻子,作為警衛員,他不得不坐在巴澤爾的旁邊。
“我也動不了,後麵待著也挺不錯的。就當是欣賞欣賞風景了。”
巴澤爾現在的腿腳並不算太好,算是雞農給他下套留下來的後遺症。
好在很多的文職工作都是莉莉在邊上幫忙完成的。
“如果味兒太大的話,那就讓車快點開到中間那段就好了。”說著,巴澤爾拍了拍司機的後背,讓他開的稍微快點。
司機聽到命令之後,立馬快速的開了起來,說真的,他也受不了這味兒,實在是太難聞了。
很快,這車就已經到了整支車隊的最中間,這裡算得上是這裡最安全的了,大量的重型坦克和中型坦克在這裡。
3號和4號坦克在兩邊有條不紊的開著,他們就像儀仗隊一樣在這條隊伍的最外圍。
豹式、獵豹、獵虎、虎王、老虎,這些中型和重型坦克和坦克殲擊車炮管翹的特彆高,在兩輛卡爾臼炮的兩邊護航。
這兩門大炮光是口徑就已經夠嚇人的,感覺人都能塞進去,而最中間的就是帝皇毒刃了。
這兩輛卡爾臼炮很老實的留下來很大的空位,生怕被帝皇毒刃給軋到了。邊上的那些中型和重型坦克就像蛋糕上的裱花一樣,襯托用的。
生怕這大玩意拐個彎,直接把這些步戰車全都給擠報廢了。
韋伯是個土包子,他參軍的比較晚。1917末年才參加的平時見到最多的也就是三禿子和一號二號坦克。
“將軍,那個就是咱們最新的大炮和坦克了吧?”
韋伯興奮指著卡爾臼炮和夾在最中間的帝皇毒刃。
以前在報紙上麵就知道這玩意挺大,沒想到見到真貨之後比想的還要大;
看著大炮圓登登的炮管裡麵塞個大活人都不在話下,還有那中間的那輛帝皇毒刃,這感覺都不用開炮了,直接往大樓一撞都能把承重牆給撞塌。
“沒看到過真的?”
巴澤爾隨手一問,韋伯害羞地撓了撓腦袋。
“在報紙上麵看過。”
“啊,是的,以後這種東西見麵的次數要多了。”
“這玩意兒得有多厲害呀?”
韋伯好奇的指著那前麵的那幾個大家夥。這些大東西每次前進都感覺地在晃悠。
巴澤爾抬頭想了想,隨便編一個也感覺挺合理的,反正g用腳填的設定。吹的多厲害,都能合理
“呃,中間的那倆門炮能把凡爾登前兩個戰壕揚了,最大的一個就能把整個凡爾登給打下來。”
“嗬,那我們直接開這一個去打不就行了,還要那麼多坦克和步兵乾什麼?”
韋伯羨慕的看了一眼這帝皇毒刃。
他不明白這是什麼東西,他隻知道有了這個東西之後,仿佛世界上所有的戰爭就全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