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曼帝國的耶拉將軍身著鎏金盔甲,佇立在關隘最高處的了望台上,盔甲上的紋飾在暮色中流轉著冷冽的光澤。他雙手叉腰,寬闊的胸膛因勝利的狂喜而劇烈起伏,濃密的胡須下,嘴角勾起一抹桀驁而輕蔑的笑容。
“哈哈哈!華夏人真是急瘋了!”
耶拉將軍的笑聲粗獷而囂張,如同驚雷般在山穀間回蕩,震得身旁的親兵都下意識地挺直了腰背,
“竟然通電全世界,勒令我們撤出他們的領土?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癡心妄想!”
他俯身俯瞰著腳下廣袤無垠的華夏大地,那片土地在夕陽的餘暉中顯得靜謐而富饒,卻在他眼中淪為待宰的羔羊。身旁的副官連忙躬身附和:
“將軍英明神武!我軍鐵騎所至,所向披靡,華夏軍隊不堪一擊,這片肥沃的土地,注定要成為我們奧斯曼帝國的囊中之物!”
耶拉將軍眼中閃過一絲熾熱的貪婪,抬手遙指南方天際,語氣斬釘截鐵:
“傳我將令!明日天一亮,全軍拔營,繼續向華夏腹地挺進!目標——崇左!”
他的聲音陡然提高,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隻要拿下崇左,我們就能在華夏的土地上牢牢站穩腳跟!後續的萬裡江山,都將等待著我們去征伐,去征服!”
此刻的他,仿佛已經置身於攻克華夏都城的慶功宴上,眼前浮現出的是金銀珠寶堆積如山、異族俯首稱臣的虛妄景象,野心在胸膛中熊熊燃燒,幾乎要將他吞噬。
而在千裡之外的華夏西北指揮部,趙國強正對著一份戰報凝神思索。
當通訊兵將奧斯曼軍隊率先動武的消息稟報過來時,他嘴角隻是勾起一抹極淡的笑容,那笑容卻如同寒冬的冰棱,透著徹骨的殺意。
“奧斯曼人,倒是比我想象中更急躁些。”
趙國強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麵,發出沉悶的聲響,
“既然主動送上門來,那就彆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華夏西北的哈密
火車站,正呈現出一派熱火朝天的繁忙景象。
蒸汽機車噴出的白色濃煙直衝雲霄,與天邊的流雲交織在一起;
搬運工人的號子聲雄渾有力,此起彼伏;南來北往的旅客穿梭不息,臉上都帶著對未來的憧憬與期待。
一個戴著黑邊眼鏡的中年男子,身著體麵的長衫,正扶著眼鏡,滿臉疑惑地望著向遠方無限延伸的鐵軌,對身旁的侍從說道:
“唉,出發前明明聽說火車隻通到哈密,你看這鐵軌,分明又向西延伸了老遠,一眼望不到儘頭。”
侍從也皺緊了眉頭,語氣中帶著幾分茫然:
“先生,這我也不太清楚。咱們啟程時,華夏軍方的官員明確說過,火車的終點站就是哈密,怎麼會突然多了這麼長的線路?”
“你們二位不是本地人吧?”
一個洪亮的聲音從旁邊傳來。說話的是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身著深藍色工裝,雙手布滿老繭,顯然是長期從事體力勞動的人。他聽到兩人的對話,主動走上前來搭話。
戴眼鏡的男子連忙轉過身,臉上露出友善的笑容,與對方握了握手,坦誠地說道:
“我們是從山東調來的,奉命前往塔城擔任會計,這還是第一次來西北。”
“哦?從山東來的?”工裝男子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那可真是千裡迢迢啊!是一路坐火車過來的嗎?”
雖然他從未去過山東,但在地圖上見過這個地名,深知其與西北相隔之遙遠,自從趙國強占領的地盤就開始售賣華夏全圖,華夏全圖自然包括趙國強新占領的地盤。
“是啊,從山東出發,一路坐火車過來的。”
戴眼鏡的男子點了點頭,回憶起沿途的見聞,
“不過我看了行車路線,並不是直達的,而是先繞到蒙省地區,然後才一路向西,最終抵達哈密。”
他所說的這條線路,正是華夏軍方用於運送戰略物資的主乾線。
工裝男子恍然大悟般點了點頭,隨即壓低聲音,神秘地說道
:“原來是這樣!不瞞你們說,我就是這條鐵路上的工人,知道些內部消息。從烏海到哈密的鐵路通車後,所有的施工人員都沒有休整,直接繼續向西調配。現在,從塔城經烏魯木齊到哈密的這條鐵路已經基本修建完成,很可能這幾天就會正式通車!”
他頓了頓,語氣中帶著幾分自豪:“為了修建這條鐵路,彙集的俘虜和平民足足有幾百萬之多,工程兵更是抽調了約十萬人!這麼多人力齊上陣,修建速度能不快嗎?我還聽說,等這條鐵路通車後,這些施工人員還會繼續向西調配,爭取在年底之前把鐵路修到裡海去!”
“裡海?”
戴眼鏡的男子臉上露出困惑的神色,
“那是什麼地方?我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工裝男子耐心解釋道:
“裡海在哈薩克的西部,是陸地儘頭的一片大湖泊,也是哈薩克與其他國家進行海上貿易的重要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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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眼鏡的男子眼中閃過一絲向往,心中默默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