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儘其用,嶽芝虎與白朧月元神傷痕累累,差點魂飛魄散,用樹精煉化出來的魂魄滋補,再合適不過,毀掉多可惜。
“你……你怎麼敢拿老夫當藥材使用!你太過分了……”樹精憤怒的聲音從尋龍劍傳了出來。
“老老實實待著吧,過分啥啊!沒一點自知之明。好好反省一下,到底誰更過分!彆想著逃掉,尋龍劍可是封禁惡鬼邪靈的無上法器。”我冷笑一聲,沒有再搭理它,一拍尋龍劍,徹底封住樹精的魂魄。
白猿毀掉樹心之後,從樹上下來,全身有多處樹藤造成的傷口,白色的毛發幾乎被鮮血染紅,挺拔的腰板也駝了不少,罡氣十不存一,到了氣力耗儘的地步。
不過,它的精氣神仍舊昂揚,戰鬥意誌絲毫沒有減弱。
它驚喜地看著我,眼神之中皆是欣賞和欣慰,手中的火雲劍一轉,遞到我的麵前,嗷嗷地叫了兩聲。
看得出來,它沒料到我能跟樹精過招,還能幫助它乾掉樹精。
“白猿前輩,咱們精誠團結,采用車輪戰乾掉了樹精,打得真痛快。”我接過火雲劍,高興地說道,“請您後退一些。樹精的樹心雖然毀掉,可是妖氣還有不少。我把它燒一燒,徹底毀掉才好。免得妖氣傷及其他植物。”
白猿點點頭,往後退了一些。
我運轉真氣,最後一絲真氣化成一團三昧真火落在樹乾上,幽藍色火苗順勢蔓延,一下子就燒了起來。不到一會兒,整棵鬆樹快速燒了起來,衝天火光大起,濃煙滾滾,一下子照亮了半邊天。林中的飛鳥也發出驚鳴聲。
詭異的是,鬆樹精燒了一會兒之後,竟然散發出淡淡的肉香味,想必是喝了人血之後,軀乾發生了變化。
“白猿前輩,我以前看書上說,有的樹精死後,身上會散發出狗肉的味道,看來有可能是真的。要是六爺來了,說不定會覺得是惡狗修成狗妖!”我開著玩笑說道。
忽然,一陣清香傳過來,蓋過了鬆樹散發出來的肉香味。
“嗚嗚!”白猿發出聲音,伸手指向青龍銜珠,變得十分激動和亢奮,雙手不斷揮舞。
我連忙望了過去,發現玲瓏寶塔花已經開出了九層,花瓣搖擺,表層流動著濃厚的風水靈氣,光澤明亮,純正而無瑕,歎為觀止,果然是世間罕見的寶物。
“嗚嗚!”白猿再次發出急切的聲音,催促我早些上前,吃下這朵風水靈物。
再過一會兒,寶塔花散開的,風水靈氣就會散落在青龍山上。到時候就晚了。
到了這個時候,我沒有再矯情,能除掉樹精,多少能證明我與這朵玲瓏寶塔花有緣。
再加上青龍銜珠之中,葬著陳家先祖。
我深吸一口氣,挪著步子,艱難地走上前。
我與樹精大戰一場,又被它吸走不少鮮血,最後再打出三昧真火,真氣全部耗儘,完全靠著意誌力往前挪動。
最終,我停在寶塔花旁邊,感應到精純的風水靈氣,貪婪地吸了一口氣,腦袋稍稍清醒了一些。
我對著中間隆起的土包,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大聲說道:“祖宗在上,後人陳劍帆今日尋龍至此,給您老人家磕頭了。如今風水靈物長成,我鬥膽斬下這朵鮮花,收為己用。願您庇護陳家,子孫綿延,平安喜樂。若我過了兩年後的劫難,一定重返青龍山,向您彙報。”
說完之後,我“咚咚咚”地連磕了九個頭,腦袋暈乎乎地,差點原地昏睡過去。
就在這時,巨大的寶塔花花瓣開始收攏,全部落在我的身上。
我大喜不已,本以為要動手把它砍下來,沒想到它主動落在我的身上。
我張開嘴巴,儘情吞噬寶塔花,汲取它所帶著的風水靈氣。整個過程足足持續了十分鐘。到最後,寶塔花所蘊含的風水靈氣全部到了我的體內。
青龍銜珠周圍的風水氣息頓時安靜下來,又恢複了正常。我精氣神頓時好轉,感覺到體內有一股熱流,疲憊感煙消雲散。
這時白猿走了過來,撿了一根樹枝,在我跟前寫著文字:“此間事了,我要走了。我家主人欠陳家的恩情全部償還。從此以後,我自由了。願你有一個光明的未來。保重!”
“前輩,您的主人是誰?您可有姓名?晚輩受您的恩惠,請恩人留下您主人和您的名字!晚輩也好日夜感念兩位恩人的恩情。”我連忙說道。
白猿搖搖頭,快速寫道:“不需要了。你一定能破掉‘天絕之命’,再見!後會無期。”
說完這話,白猿快速奔跑,眨眼之間就衝到了百米之外,轉眼到了青龍山龍頭位置,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視線之中。
看樣子,它要離開青龍山,天高海闊。從此,自由馳騁。
我大聲喊道:“白猿前輩,一帆風順,保重啊!我不會忘記您的救命之恩。一路好走啊……”
不知為何,我淚水也跟著湧了出來,內心久久難以平複下來。
“陳劍帆!你在哪裡?”胡靈素焦急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你在哪裡啊?”
“狗剩兒!狗剩兒!”跟著,柳紅豆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接著,就是“汪汪汪”的狗吠聲。
我轉過身,看著順著石頭狂奔的白色身影和紅色身影,來的正是胡靈素與柳紅豆。
我連忙大聲應道:“我在這裡。我在這裡啊。你們彆著急,我沒事啊。”
胡靈素和柳紅豆停在我的跟前。她們二人滿眼擔心地看著我。
胡靈素眼睛通紅,噙滿了淚水,嗔怒地說道:“陳劍帆,你是咋個回事?不聲不響就跑這麼遠的位置。電閃雷鳴,火光衝天,我以為你出事了啊!你就不能喊我們一起來這裡嗎?你身上都是傷口,臉色慘白。你現在真是長能耐了,真覺得自己可以獨當一麵嗎?你能不能替我考慮一下!”
“事發突然,白猿帶我來了這裡。你彆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我忙說道。
我見胡靈素是真急了,淚水馬上要流出來,立刻耐心解釋。
“胡姐姐,狗剩兒事出有因,來不及知會我們。也怪我們聊天聊得太投入了。我看隻是皮外傷,在這青龍山上,沒有誰能傷害狗剩兒。”柳紅豆從中調解說好話。
小六哥從柳紅豆身上跳了下來,鼻子嗅動,說道:“陳劍帆,你是到東邊燒烤了嗎?需要用這麼大的樹烤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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