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九難一掛電話,激動地說道:“小陳先生,中間人叫封子禪,九點鐘在江城大酒店見麵,對方很謹慎,隻給我們留了一個小時時間,能趕到嗎?”
我說道:“江城大酒店在大江北邊,不堵車三十分鐘能到!咱們馬上出發。”
茅九難把菩提鏡、人骨佛珠以及金剛鈴放上車。
我則拿起裝盒的樹心,又把一應法器背著。
車門一開,小六哥麻溜地上了車,說道:“陳劍帆開車,小茅道長馬上給俞掌門打電話,請她支援我們,帶人到江城大酒店等著,隨時策應我們。千年樹心和兩顆妖丹,不容有失,萬一對方起了貪念,想來黑吃黑,得留個後手。對方隻給我們一個小時,沒說具體的房間,顯然擔心咱們有充足時間來打埋伏。咱們也要當心他們的埋伏。小心駛得萬年船。”
我點點頭,說道:“小茅道長,六爺言之有理。再者,俞掌門也說過,收拾金池長老的時候,她一定要幫場子,清除佛門敗類。聶大哥不在,咱們不能把俞掌門忘了。”
“好!我這就給俞掌門打電話。”茅九難點點頭。
很快,他打通了俞飛煙的電話,說道:“俞掌門,我和小陳先生去江城大酒店,與金池長老的中間人會麵。請你帶人策應我們。一會兒,你們到了之後,先不跟我們碰頭。隨時等我們的信號。金池長老還沒有露麵,咱們不能驚到大魚。”
俞飛煙應道:“好!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心,我帶雲蘿和雲婕一起過去,另外還有黑風門的三位姐妹,隻要今晚金池露麵,一準不能讓他跑了。”
一路上風馳電掣,我們用了三十分鐘就到了江城大酒店。
小六哥說道:“陳劍帆,我先不跟你們一起進酒店。今晚隻是與中間人交易,未必會打起來。再說了,我要是跟著你們,身上有血味。那中間人一聞覺得樹心的血味和我身上的氣味相似,極有可能會看出破綻。一會兒,我去找俞掌門,和她在一起。”
我點點頭,說道:“六爺,你身上有傷,小心點。彆被保安當流浪狗趕了。你放心吧,我和小茅道長不會被人騙了。”
我把車子停好之後,等了大概十五分鐘,俞飛煙的電話來了。
她說道:“小陳先生,我們已經到了,就在停車場西側。”
我應道:“我們馬上和中間人聯係,一會兒確定是哪個包間之後,再告訴你。對了,六爺會去你們那邊。他今晚跟著你們。”
“成。我等你們的好消息。”俞飛煙乾脆利落地應道。
我把車門打開一些,小六哥一溜煙跑了下去。
“小茅道長,可以回電話了。”我說道。
茅九難深吸一口氣,回撥了電話。
嘟嘟了兩聲之後,電話接通了。
茅九難說道:“封先生嗎?我是陳狗剩,我已經到了江城大酒店。我去哪裡找你?”
封子禪應道:“十七樓,大鵬展翅包間。”
“事先說明,我今天帶的東西比較多,怕有閃失。所以,我把好兄弟也帶來,封老板不會介意吧!如果你介意的話,那咱們隻能改日再聊了。”茅九難說道。
封子禪笑了一聲,說道:“人在江湖,總要小心一點。你要是一個人,我反而要考慮你的誠意。你帶著兄弟一起來,證明你手上有硬貨,擔心有閃失。此乃人之常情,封某人當然不會介意。”
“封先生真是敞亮。那一會兒見。”茅九難說道。
等茅九難掛了電話,我立刻把碰頭的房間通知了俞飛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