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瑜躺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玩著手機,給陌生的網友發消息。
【我現在覺得我倆關係有點曖昧】
房間隻是單間,這會兒蘇欣悅就在洗手間裡洗頭洗澡,梁瑜能聽到水聲。
這個氛圍,單拎出來是有點曖昧的。
她跟網友調侃著。
【她還喝了點酒】
對方回她消息,說:你可是真君子
【就算不是真君子,那我也是個女的】
蘇欣悅的事情,梁瑜不好跟身邊的人說,她可以是容銘川的跟班,不能是蘇欣悅的仆人。
等待又顯得無聊,玩著消消樂的梁瑜空隙間回著網友的消息。
她跟蘇欣悅的關係,與曖昧半點不搭邊,不多的聯係裡都隻有一個人的原因——
容銘川。
要不是容少,梁瑜跟蘇欣悅是不會搭一點邊。
蘇欣悅慣來是不屑與梁瑜這種趨炎附勢的人為伍的。
梁瑜毫無形象的將腿架在沙發上,顯得有些吊兒郎當的,聽見開門聲,她撇眼過去。
開門而出的蘇欣悅,對上在梁瑜漫不經心的目光,想到梁瑜是容銘川找來的人:“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梁瑜抬了抬眼皮,這莫名其妙的問題,她沒想回答。
蘇欣悅又問了一次。
梁瑜充滿疑惑:“你是在問我問題?”
她跟蘇欣悅接觸少,到目前為止也覺得蘇欣悅跟容少兩個人不般配,但是瞧不起,無處說起。
梁瑜的處境並不比蘇欣悅好到哪裡去,談不上瞧不起蘇欣悅。
梁瑜從沙發上爬起來,理了理起了褶皺的衣服:“不能夠。”
蘇欣悅抿唇,不知道信了沒。
“你瞧上去沒什麼事,你要沒事,我就回去了。”
“銘川不是叫你照顧我?”
梁瑜現在的心情就跟走在人行道上被野狗咬了一口,又因為對方的主人在不能隨意弄死。
容銘川確實要她來照顧一下蘇欣悅,他沒準備另外一個房間,那她當然不用留下來。
她瞧著蘇欣悅現在清醒得很。
“困了,睡哪?”梁瑜做勢不走了,“跟你睡一床?”
“不行。”蘇欣悅不樂意。
梁瑜:“那不就好了,醒酒湯就在桌上,要是不放心打前台電話叫人重新送來。”
這會兒回去還有地鐵,真要等下去不是再開一間房就是打車回去,容少給的錢不少,卻也不是這樣花的,在這樣的事情上能省則省。
梁瑜還給蘇欣悅買了粥,讓她能夠墊一墊肚子,至於蘇欣悅吃不吃不是她管得了的。
蘇欣悅可以不吃,她不可以不買。
想著該照顧的都照顧了,梁瑜給財神爺發了條自己要撤的消息。
梁瑜沒想到財神爺讓她把地鐵費都省了,下樓的時候財神爺的車就在大門口,甚至還有人為她打開了車門。
這待遇……梁瑜的臉上的笑容絕對的真摯。
至於容銘川是冷著張臉的。
梁瑜的住處容銘川的司機是知道的,她才開了個口司機大哥就把後頭的位置給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