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梁瑜太不識好歹了。”
黎清月聞言有些掛臉,朋友跟她說了剛剛發生的事。
蘇欣悅這個人是突然出現在她的生活裡,到了現在已經成為她跟銘川之間的一根刺。
一個家境普通也要費儘心思進入雲德的學生,能夠有多單純。
朋友也說:“那個蘇欣悅純純白蓮花一個,慣會裝可憐,她跟梁瑜一塊出現的時候還有哭過的痕跡。”
黎清月疑惑:“她就在大家麵前哭?”
“私下哭的吧,就是看得出來她哭過,其實我沒看出來最多就是眼睛有點濕潤有點紅?可能有人用顯微鏡看的,被一些人一說,就傳成這樣。”
“梁瑜這樣一弄,都有人說是你針對蘇欣悅,他們也太瞧得起蘇欣悅了。”
緊握著手心的礦泉水瓶,黎清月垂眸、吞咽口水,她是有表現出對蘇欣悅的不喜,這種情緒沒有什麼好遮掩的。
雖然說是一個巴掌拍不響,但這不更說明了蘇欣悅這個人有問題。
借著銘川的好心,給自己立特殊。
黎清月確實不喜歡蘇欣悅的為人,卻也沒有下心思在她身上:“我針對她做什麼?”
她懶得煩。
朋友擠眉弄眼。
黎清月手機上收到了消息。
「真想開了,不在一棵樹上吊死了?」
手機被反轉在大腿上,黎清月瞄了一眼應言。
黎清月說:“跟他沒關係。”
朋友不信:“那麼多人你偏偏找上他?”
這事黎清月自己也說不清楚:“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那樣啊,月月。”
黎清月把太陽傘一偏,朋友這才注意到這把傘:“這不是你的傘吧?”
“……”
“還能是你的?你到底要不要看比賽的?”
“你現在還有心情看比賽?”
沒有。
黎清月撐起傘就走,朋友想跟著就收到黎清月的消息「彆跟著我」
月月需要,一個人靜靜。
她跟容銘川認識多年,一直以來都是朋友。容銘川身邊女性朋友不多,黎清月一直是特彆的那一個。
蘇欣悅冒出來之前,一直是很平和的日子。
黎家有跟容銘川結親的念頭,容家家大業大黎家是有些比不上的,不過嫁女兒是可以高嫁的,而容銘川也不是容家的長子,兩個孩子的教育方式可以看出來,容銘川不是繼承家業的那個。
比起長子的精英式教育,小兒子就是散養的。
容銘川比大哥有更多的自主權,父母對他的要求比對大哥的少,他大哥從出生開始每一分鐘都被父母精打細算著,有專門的一套班子為大哥製定時刻表,各種學習的計劃,大腦的開發、情商的培養……
培養出來的長子,那是人人誇讚、人人羨慕。
黎家見著容家沒有讓容銘川繼承家業的打算,更覺得與容家結親有利可圖。
至於容家長子,黎家墊一墊那也是夠不著的。
在長輩口中大哥是年少有為,又說是溫文爾雅,所有讚美的詞彙都可以疊在他哥身上。
黎清月跟他接觸不多,幾歲的差距在學生時代就是天譴。
而容銘川跟她是同一年出生的,從小學開始就是一個學校的。
高二的寒假,蘇欣悅給她表弟補課,那天黎清月去姑姑家吃飯而特彆喜歡找她玩的表弟一直沒有出來。姑姑告訴她,堂堂很喜歡現在這個補習老師,跟她一樣是雲德的學生。
說了名字,黎清月當時不認識蘇欣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