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言會看著她,看她無理取鬨,看她發瘋發癲。
那樣,她會成為瘋子,顯得應言是個聖人。
孟舒文一步三回頭,她打賭應言會挨揍。
容銘川可不是彆的什麼人,老師的勸導對容銘川沒有用,他有情緒他會發泄。當然很可能這個時候他要在黎清月麵前裝作若無其事,但是他的心底一定是怒火中燒。
彆看容銘川還坐在傅崢的對麵,實際上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黎清月那一桌。
孟舒文搖頭,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阿瑜,應言好歹是你的老鄉……”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應言也是水靈靈的帥哥一枚:“據你觀察,容銘川有沒有暴力傾向。”
“暴力傾向?”
梁瑜翻了個白眼:“應言挨打那都是他犯賤。”
她難道沒有明示、暗示過?
他之前難道沒有因此受過傷?
“那不行,我們還是回去。”
梁瑜被抓住了胳膊,孟舒文拖住她沒辦法向前走,隻要梁瑜搖頭,她就會被孟舒文拉著後退。
“政治課白學了。”
這是法治社會。
再說了!容銘川腦子也沒缺根筋,這會兒打應言,他是想去派出所包吃住麼。
容家不需要容銘川這樣會過日子的。
“每個人都有追求愛的權利。”孟舒文引經據典,“人家祝英台都選梁山伯不選馬文才。”
梁瑜說:“梁祝反抗的是包辦婚姻、盲婚啞嫁,時代不同,他們先進不在追求愛而是反抗封建陳舊的製度。”
孟舒文咽了咽口水:“是的,沒錯,但現在你要跟我回去。”
朋友的傷心她顧不了那麼多的,沒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特彆是暴力狂還不如一下子就心跟著死翹翹:“你的話在容銘川那裡還有點用。”
梁瑜哭笑不得:“你真覺得容銘川會打應言?”
容銘川要教訓應言,需要親自動手麼。
根本不需要。
想到應言跟在黎清月身邊不值錢模樣,梁瑜的肚子憋著股氣:“他配?”
“……”
不怪梁瑜說過自己對容銘川不是愛慕之情後,孟舒文還時常動搖。
這骨灰級腦殘粉的發言。
“不確定啊……”孟舒文下一劑猛藥,“或許不配,但那是黎清月,他的青梅。”
孟舒文見梁瑜的眼神都要實質化了,不由反思自己這藥是不是嚇得太猛了。
阿瑜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容銘川對應言動手的可能幾乎沒有。
就算是動手,也不是現在。
她們現在回去不回去沒有什麼區彆的,也不是沒區彆——
回去了能繼續發掘一手故事。
“不回就不回了。”
孟舒文一鬆手,聽到了梁瑜輕微的抽氣聲,低頭看見指印明顯的胳膊,孟舒文趕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阿瑜我沒注意到,疼嗎?”
疼是次要的,梁瑜:“我現在有種胳膊不屬於自己的感覺。”
脹酸麻疼……
跟打翻了調料盤一般,五味雜陳。
比起應言,還是她更可憐更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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