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就要高考,你關心容銘川,沒必要從我這邊再過一道。”
梁瑜開始認真準備考試後,容銘川對她的吩咐都少了。
蘇欣悅沒有一點打擾到同學的自覺。
她感覺不到,梁瑜可不慣著:“還有一個禮拜就高考,我也請你不要過來打攪我,浪費我的時間。有什麼事情,你直接聯係容銘川。”
非要過她這邊一道做什麼。
蘇欣悅又不跟容銘川一樣。
她沒給梁瑜打錢。
沒收容銘川錢的梁瑜,對蘇欣悅沒有多少的客氣。
梁瑜現在去討好蘇欣悅,那就玷汙了她跟容少之間的金錢的純粹關係!
有錢能使鬼推磨,沒錢梁瑜不乾事。
梁瑜這樣的人,天生就能為五鬥米折腰。
況且,容銘川給她的,不止五鬥米。
“我……”蘇欣悅想反駁梁瑜的話,說不出詞。
她們並談不上朋友,說不上什麼話,沒有擺在明麵上的矛盾,暗戳戳地交鋒多次。
蘇欣悅本也不想麻煩梁瑜。
來瞧梁瑜的臉色。
蘇欣悅不願意被人扣帽子:“我沒有打擾你學習的想法。”
她知道傅崢跟容銘川才是一個圈子的人。
問傅崢很穩妥,他們兩個也熟悉。
但是上周遊樂場裡傅崢的笑,令蘇欣悅察覺的傅崢對自己的一些小心思。這樣一來,便不好去傅崢那兒再三問容銘川的事。
“我就在你跑步的時候問一句,高考前我不會再找你。梁瑜,彆給我亂扣帽子。你也就是看我脾氣好,才會對我甩臉色。”
梁瑜聽得莫名,還有人自己替人原諒自己的:“我覺得有被打擾。”
不是冤枉了誰。
而且蘇欣悅也不夠爭氣的。
她當過那麼多次蘇欣悅、容銘川py的一環,蘇欣悅竟然還是讓容銘川為梁瑜與應言打架了——
蘇欣悅真沒出息。
“你果然是看不起我。”
梁瑜扯一扯嘴巴,不小心把心裡話說出口。
說都說了,梁瑜也沒打算收回。
“我都看出來你是喜歡容銘川的。”
“我……”
“你,你主動點能怎麼樣,打聽個消息還要多我一個電燈泡。”這擱誰,誰不理解,梁瑜翻了翻眼皮,“關鍵是,你也沒多放心我啊。”
蘇欣悅不悅:“你什麼意思?”
“就奇怪,怎麼有時候又不擔心我鳩占鵲巢、趁虛而入了。”
這兩個詞是這樣用的嗎?
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