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言在雲德是被人毆打過的,黎清月知道的時候,事情已經過去。
容銘川欺負應言?
僅僅是這樣子的設想,就讓黎清月心裡捏了把汗。
容銘川若是針對過應言,那他以後人生就不夠明朗。
茫然的前途,因這樣的設想變得更顛簸。
“或許……有。”
黎清月的聲音輕飄飄的,說或許都是給容銘川麵子了。
她想起自己跟應言走近,不止一次惹過容銘川不快。
黎陽說:“你這幾天收斂些。”
“哥,你早上才說過這句話。”
是啊,說過。
但黎陽擔心妹妹口鬆。
黎父從兒子那知道容家的事。
還知道了,自家兒子多有本事——
到容家真兒子麵前,警告人離清月遠一點。
這事情怪不到黎陽身上,當時沒人曉得應言其實是容磊跟許珺的兒子。
黎父一直想跟容家攀上關係,容家的根基要比黎家深厚,黎家主要在海城顯貴,容家就不止於此。
恰好他家女兒跟容家小少爺同齡,一塊兒上的學,算得上是青梅竹馬。傅崢、容銘川這些人從小到大基本都在一個學校裡,海城最好的教育資源就在他們在的學校裡麵。
對女兒,他們夫妻倆個也是有求必應,兒子能打,女兒他們連罵都不怎麼舍得罵。
如珍似寶寵著愛著,在物質上從未對女兒有虧欠。
這會兒知道自己女兒跟容銘川關係好,黎父想得簡單,心裡頭也覺得是巧合、是緣分。黎清月在雲德做出來的那些事,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的時候,黎陽說過兩回。
黎陽私底下還跟黎父說過一次難聽的話,他就是瞧不慣自己的爹上趕著賣女兒的模樣。黎母說黎陽是封建固執,現在的女生早就應該追求自己喜歡的。
“你妹妹喜歡的東西,我們能夠給她。她喜歡的人,她也要得到的。喜歡一個人,追求有什麼錯,早早定下來的人家很多。我看你妹妹比你要懂事得多,本來我也該有兒媳婦了。”
黎陽被母親教育,人就是要主動,麵對自己想要的一定要主動。
父母對妹妹的行為不加管束。
黎陽就更沒有什麼話要說的。
他最多也是無關緊要地刺妹妹幾句,話他不會說太過。
不然也不至於去找應言,卻不跟自己妹妹說。
“月月,你是怎麼想的?”
黎清月的手被母親輕輕摸著:“我……我不知道。”
“你給媽媽說一下你現在的心情。”
黎清月微微搖頭:“很亂很緊張,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忍不住去想容家會怎麼對容銘川與應言。應言的狀態挺好的,他的心態很好,這件事好像並沒有影響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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