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是容銘川。”
“……”
“應言才是容家的孩子,容銘川不是。”
梁瑜忘了眨眼。
腦子在什麼時候會處在空白的狀態?此刻梁瑜什麼都沒記住。
前桌鬱悶,他說話很難理解?梁瑜怎麼一臉茫然。
梁瑜跟容銘川關係好,說什麼的都有。
有人認為她喜歡容銘川,有人覺得她是容銘川的狗腿子。
前桌覺得都不是的。
哪怕梁瑜為容銘川做了許多事。
沒有一個人喜歡一個會是這樣的,比如有條理、沒情緒地理著其他人寫給喜歡人的信。
再扯遠一點是,梁瑜不止一次為蘇欣悅解圍,其實也不隻是蘇欣悅。
喜歡一個人,隱瞞地再好,也是能夠抓到蛛絲馬跡的。
愛存在過,就無法毀屍滅跡。
前桌等待梁瑜回答。
班裡現在亂成了一鍋粥,上禮拜雲德盛傳的事,有了結局。
不是容銘川向應言請教功課,更不是倆人為愛打架。
聽起來,結局是好事。
但,事情並沒有變得平靜。
現場傳開的是更大的新聞。
比三角戀勁爆許多。
前桌確信,在高考後,這件事也不會立即成為過眼雲煙。
過不去的。
梁瑜愣了愣:“應言的生日在九月。”
自己位置都沒有坐熱的孟舒文,一過來就聽到這句。
孟舒文一把將前桌拉起來。
“應言的養母,沒有及時給孩子做出生登記,他的出生時間是錯的。”
梁瑜把孟舒文的話聽了進去。
是說應言一次沒有在真正出生日,過過生日麼?
初三那年秋天,應言的生日是在教室裡過的。
原來不是生日啊。
初中的梁瑜,在學校裡有點虛榮,學校裡流行什麼她就要擁有什麼,還想過要引領潮流。那會兒“潮”一點、“酷”一點可以省去許多的麻煩事。
梁瑜不知道周邊的人是從哪天開始善良的,開始不去說她被媽媽拋棄的事情的。
但是那年,應言借給梁瑜一個生日願望。
怪不得沒有用啊。
前桌打量著搶了自己位置的強盜,他不是隻有七秒記憶的魚,就有懷疑自己的記憶是不是出了錯——
就是這樣一個女孩,能輕而易舉將他從位置上拎起來?
“應言與容銘川錯抱了。”
梁瑜勉強嗯了一聲:“舒文,這件事確定麼?”
前桌:“都傳開了。”
孟舒文:“這件事是真的。”
孟舒文後知後覺捕捉到了什麼,在剛剛。
今天,有太多人在等著看容銘川的好戲,譬如他會怎麼出來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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