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背對著她起身,後背皆是抓痕。
梁瑜在床上,有些忐忑不安。
梁瑜實在不忍去看男人身上留下來的痕跡,她犯了一個女人都會犯的錯,為色所迷。
但這責任都在她嗎?
不見得。雖然是她發出的邀請,但她那會兒糊塗得很,許潮生這人倒好,江大素有美名的高嶺之花,被她一勾搭就從了?
其實他指不定也不是什麼......
“去醫院做體檢?”
男人的聲音很悅耳。
梁瑜困惑,什麼檢查?
看見許潮生還是沒有穿上衣,他手裡挎著的襯衣上都是女人的口紅印,似乎是糾結此事才轉身的。
“我是第一次,但你看著不放心,我可以做身體檢查。”
梁瑜為自己眼神的冒昧感到抱歉。
但她還是感到疑惑:“我怎麼快散架了。”
血色爬上許潮生的臉頰:“一開始你勁很大,上麵的那個應該更費力氣。”
梁瑜盯著地板,她是霸王硬上弓?
她喝斷片了?
雖然梁瑜一直覺得自己酒品不錯,但她昨天做的事情確實過火,難道她真的把自己強迫許潮生的記憶給忘得一乾二淨?
“去醫院的話,我穿昨天的衣服並不太方便,如果你不介意......”
“換一件。”梁瑜斬釘截鐵。
必須得換一件,這件衣服還能出去見人?
梁瑜勾搭許潮生,多少冒著點不想負責的想法。
特彆是想起自己大學四年竹籃打水一場空,看著還算是熟悉的許老師就起了點心思。
不怪她,許老師長得是有點勾人的。
許潮生把衣服放在一旁,乖乖坐到梁瑜身邊。
梁瑜吞咽口水,都是她的罪證。
他衣服不穿好,自己要怎麼狡辯。
房間裡安靜到能夠聽到彼此的呼吸,梁瑜的手緊抓著衣服,斟酌著要怎麼開口。
兩個人相識多年,講道理不應該這樣生疏,但睡過和沒睡過是兩種概念。
許老師這個人床上和床下還是兩副模樣的,怎麼也談不上是溫柔……
打住。
事情還沒有解決,這還回味上了?
梁瑜禁止自己對昨夜的事情進行評判,她開口就是經典語錄:“昨天我喝醉了。”
“你說你沒醉。”許潮生再三確認過,無論是算數還是記憶都沒有出錯,而且也不會把銀行卡密碼告訴他。
梁瑜想起這樣一回事,有點埋怨許潮生的嚴謹:“喝醉的人都說自己沒有醉的,醉鬼的話不能夠信。”
許潮生:“哦。”
哦?
這是什麼意思。
是委屈。
還是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