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瑜就沒明白。
他說起話來是一點不管她死活了是嗎?挽回跟她的感情,他們之間有過感情?她怎麼不記得自己跟容卓霄之間有發生過什麼事。
他們之間一清二白,連見麵次數都屈指可數。
“我跟黎清月聯係不多……”
梁瑜抬眸:“你是說黎清月對你而言遠不如我重要?”
那當然。
這有可比性嗎。
梁瑜並沒有給容卓霄開口的機會,她的語氣從平淡到茫然:“什麼時候呢,是最近還是之前還是從來?你要否認過去發生的一切嗎?容卓霄你怎麼能夠否認應言的感情。
你說慌的時候,你騙人的時候,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平淡。這會讓我的過去變得滑稽,要是說黎清月並不重要,那……應言的為她的破例算什麼?應言說過他們是朋友的。”
他說過他跟黎清月是朋友嗎?
容卓霄記憶起當時的場景,他說的應當是“算吧”。
當時的回答實在是有些敷衍了事,不是對梁瑜的敷衍,而是對他跟黎清月關係的敷衍。
他隻是想少一些麻煩。
他良心發現的時候,也希望小魚能夠對他放心。
沒有被欺負,沒有被打擾,沒有影響成績。
實際上……要怎麼去說,梁瑜每每提起容銘川,更能讓他的情緒波動。
其實梁瑜主動提起容銘川的時候不多,但應言有時候可能是犯賤吧,會超不經意問起,問完梁瑜的答案一半時候讓他想開一半時候讓他納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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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卓霄:“黎清月不如你重要。”
容卓霄的話起了反作用,梁瑜後退兩步拉開倆人的距離,視線落在容卓霄身上,似乎要把他看透:“那算什麼?”
算什麼。
他怎麼可以鄭重其事說出這樣的話。
他怎麼可以不咬到舌頭。
梁瑜抬起手臂:“離我遠點。”
梁瑜忘記什麼叫體麵,不記得成年人的分彆要悄無聲息:“這樣說,過去算什麼?我,不瞎、不聾。你說出口的話簡直把人當傻子,黎清月不重要從前就不如我重要?你是不是還要說你沒有在意過她?
過去的一切不能夠是一句話可以否認的,不是你說一句話以前的就不存在。過去到底是怎麼樣,並不會因為你的一句話發生改變。其實我不好騙的,我隻是有些蠢,有些……是我蠢,但是沒必要說這種話來讓我的過去變得更加可笑。”
為什麼,為什麼啊。
梁瑜真的不知道自己要怎麼樣才可以體麵。
她真的無法接受容卓霄說黎清月不重要。
可以是她分析出來的,可以是黎清月說的。
但是這句話不應該、不能夠從容卓霄口中說出。
“你怎麼可以說謊?”
容卓霄沒想到梁瑜的反應會是這樣,梁瑜的質問讓他哽塞。
四目相對,梁瑜神經緊繃,在容卓霄心疼的眼神裡,梁瑜意識到一件事——
容卓霄在安慰她。
在安慰過去喜歡他的她。
他在她惡劣行為裡,察覺到她的獨占心思。
“容卓霄你……”梁瑜咽了咽口水,“你是在同情我嗎?”
他隻是心疼。
“不。”“沒有。”“不是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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