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會害了小魚。”
許方好簡直找不到什麼說辭去說表哥。
“她隻是網紅不是偶像,塌不了一點。”
“這樣是不對的。”
“……”
小學生才跟你說這種對和錯。
許方好本來不完全信任這個表哥的,誰知道他有沒有暗戳戳亂搞男女關係。
就算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在許方好眼中心眼比滿天繁星還多的容韞澤,也是能夠遮掩好一切的。
本來,本來是這樣的。
但……這個心眼跟海綿上的孔一樣多的表哥,似乎真的沉迷了。
許方好扯扯嘴角,感覺到一陣無力感。
她沒有第一時間就信了容韞澤的說辭,畢竟這個人讓她當了共犯!她幫容韞澤隱瞞身份,容韞澤這樣幾句好聽的話,根本不能夠打消許方好的懷疑。
她提議容韞澤“宣示主權”是假,希望對方給梁瑜一個明確的身份才是真。
許方好的初衷複雜,容韞澤這個人要去欺騙一個人,真的可以把人吃得渣都不剩。
當了共犯的許方好,並沒有因為知道梁瑜是有百萬粉絲的網紅,就打消了自己內心的不安。
如果容韞澤是單純喜歡梁瑜,許方好或許是純粹的出於對表哥的關心,提出建設性意見。
但是他掩蓋身份,讓許方好對容韞澤的“喜歡”持有懷疑態度。
哪怕猜不透,也不敢問容韞澤的心思。
許方好一計不成,鬼鬼祟祟陸陸續續提了許多建議,大部分許方好不知道對方有沒有采納,但是朋友圈裡是沒有看見梁瑜影子的,至於生活圈裡更是看不到這個具體的人。
要不是從前不常出現的名字在她近期的通話記錄中,許方好都要懷疑,梁瑜這個人,是不是純粹是她臆想中的人物。
十月上旬,過了十一的第一件事,梁瑜跟許潮生扯了離婚證。
容韞澤沒想到事情會拖到梁瑜生產後。
他沒有想過在這天被梁瑜知曉的。
既然到了生產的時候,容韞澤如何都得保證這段時間不出現讓梁瑜情緒激動的事情。
可是,梁瑜還沒有抱起女兒的時候,就選擇跟容韞澤攤牌。
明明前一秒還對著護士抱在手裡的女兒笑著。
等孩子被放在搖籃裡,房間裡隻剩下他們。
梁瑜輕聲呼喚他的名字。
“容韞澤。”
容韞澤甚至沒有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直到梁瑜又呼喚了一次:“容韞澤。”
容韞澤的手用力抵著大腿,向梁瑜望去,梁瑜已經在流眼淚。抵著大腿的手,抬起來要去擦梁瑜的淚水,匆忙抽了棉紙巾,梁瑜並不抵觸他的動作。
男人手指的顫抖順著紙巾傳遞給梁瑜,梁瑜逐漸紅了眼眶。
“結婚證是真的嗎?”
手指有一瞬的停頓。
梁瑜不用再等回答:“有什麼是真的嗎?”
心裡漲得發酸,容韞澤沒有否認自己的欺騙,隻是說:“我沒想騙你的。”
她在哭,她紅了眼。
她看著他,甚至沒有多少力氣。
“我一直想帶你回家。”容韞澤開始為自己找證據。
梁瑜搖頭:“我有點累了。”
他的長篇大論沒有人傾聽,容韞澤說:“你先好好休息。”
小孩子這會兒很安靜在睡覺,容韞澤的視線一直落在閉眼休息的梁瑜身上,她閉著眼睛淚水卻順著臉頰落下。
她很難過。
看上去很難過,一直在哭。
很細微的聲響,帶著他的心跟著一起抽疼。
他真的有些不做人。
容韞澤蹲在梁瑜床邊,輕輕拂去她的淚水。
“是我不好。”容韞澤道歉,語氣帶著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小心翼翼。
梁瑜的臉往另外一邊側,容韞澤又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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