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舌尖撩起自己的尖牙,開始愛上這個遊戲。
於是他猛踩油門,驅車往前追去。
莊園裡,門很快就被趙婭鋸開,江家人認識趙婭,他們顫抖著慶幸,但木槿不敢讓他們懈怠,及時‘喵’了一聲,用鋒利的爪子敲敲手上的匕首。
四人同時望向地上的刀,知道戰爭還未曾結束。
他們之間有小孩又有重傷的人,直接跑的話跑不遠的,更何況凶手手上有槍。
“木木,是有什麼辦法嗎?”江黎問出聲。
木槿示意他們拿起刀,眾人從保姆房往地下室走。
三個大人分彆把守著三段樓梯,都躲在通風口的死角處。
保姆房的樓梯下躲著朱秋語,這裡是視角盲區,不用她縮起。
地下室出口處躲著江黎,這裡是凶手大概率可能來的地方,江黎把守勝算更大些,他側蹲卡在通風口視角看不見的地方。
而趙婭換上了黑色的毛衣,蜷縮在一樓儲藏室下的那段樓梯上,黑色的毛衣和黑發融合在那段樓梯上,除非仔細端詳,不然看不出來。
直到快傍晚,莊園外才傳來汽車停靠的聲音。
男人謹慎地提起槍進門,一進門,就看見樓梯下儲物間的雜亂,那個隱藏著門的地毯被掀開一半,裡麵的用具也是東倒西歪散落一地。
他頓覺不妙,跨步上樓,隻見地上散落著一把電鋸,木屑木塊帶著鐵鏈耷拉在地上,似乎在嘲笑他的無能。
“怎麼會,怎麼會,他們怎麼能出去呢……”男人雙眼凸起,布滿紅血絲,癲狂地在門口踱步,忍不住朝天花板開了一槍。
突然他一個激靈,拽著左邊的梯子爬上閣樓。
果然,映入眼簾的是原本在保姆房裡消失的那幾件裙子,但現在裙子上都沾滿了血。
“難怪,難怪……”這也就證明了為什麼他追了大半天,還沒有追上那個女人。
因為那個女人,根本沒有離開這間房子。
此時他忽略了為什麼明明保姆在房子裡,卻能將包裹放在數公裡外這件事,心中隻有對這些獵物忤逆自己的憤怒。
男人的瞪圓的眼神突然呆滯,他緩慢地將頭倒著伸下去二樓,突然狂笑起來。
原本被他關上的保姆房門,怎麼就開了呢?
他的小老鼠們,究竟逃到哪裡去了呢?
他們肯定不會跑遠,那會在哪兒呢?
男人站在敞開的保姆房門前,站了許久,就像當時江燼餘生日的前一天晚上,站在熟睡的江燼餘門前看著他那樣,站了很久。
地下室的人壓力愈發大,渾身顫抖,但同時又很慶幸。
因為,天黑了。
天愈黑,愈方便他們的行動。
男人站在保姆房前衣櫃那個門,提著槍,卻轉身下樓。
他經過了樓梯下的的那個門,卻目不斜視,直接打開一樓的門,向外走去。
他最終選擇了莊園後的那個地下室出口。
看著原本被掀開,現在已經蓋上的出口,他沒有著急進去,而是趴下來。
男人將眼睛湊近下水道通風口,打開手電筒,往下一照,江燼餘跌坐在地上,驚恐的臉映入他的眼中。
他心滿意足並且迫不及待,孩子在這裡,那麼所有人都會在這裡。
他激動地掀開地下室的門,邁開腿就要往樓下走。
忽然間一陣劇痛,從他的腳踝後方處傳來,他失去了對雙腿的控製,滾下樓梯。
在今天到地下室等待時,朱秋語給眾人科普了跟腱,怎麼割跟腱,如何割跟腱更加快準狠,讓對方的腿腳失去活動能力。
他們手上牌子的刀具確實很不錯,加上江黎的力氣大,男人的跟腱斷得不能再斷了。
在男人還在痛感中回不過神時,江燼餘跑過去馬上將男人手中的槍撿起來。
抓得緊緊的江燼餘背過身想要把槍遞給父親時,黑暗中的木槿看見男人的手往腰後摸索。
糟了,忘了他還有一把匕首!
一直縈繞在槍械恐懼之中的木槿忘了匕首的存在,但情況危急,一直賣萌喵喵喵的貓咪突然撲過去開口喊。
“小心江燼餘,他有刀!”
話音剛落,天道發現了木槿的存在,靈魂一陣劇痛,剛得消散,就被不知名的力氣護住,將她往凶手方向扔。
木槿幫江燼餘擋了一刀,掉在地上,匕首插在小貓的身體上,讓木槿疼得不住地抽搐。
“嗬,一隻會說話的貓?”男人的眼神宛若毒蛇一般惡狠狠地盯著木槿,“不然我是不會輸的,不是嗎?”
沒有人會相信一隻貓會說話,會救人。
男人頓時覺得自己輸的不冤,剛想伸手扒拉木槿身上那把匕首,給木槿一個痛快的他,被憤怒的江黎拿起槍打中兩個手腕。
國外留學過又是設計愛好者的他,怎麼會沒碰過槍械呢。
“你們不會……永遠這麼幸運!”那個男人放下狠話,就因為失血過多昏過去。
木槿奄奄一息地在江燼餘懷中,微弱地維持著呼吸,連朱秋語想要看看木槿的情況都不肯。
最後,在外麵的警笛聲中,木槿徹底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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