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覺得心口好似被堵了個什麼,又澀又重,愈發絕望。
難道當真除了求傅蓉再沒有彆的辦法了麼?
明知道那藥的毒性和傅蓉的所作所為後,隻讓星星活一年的光景。
值得麼。
可讓她這麼看著星星去死。
她更不甘心。
想起這些日子,星星臉上時時綻開的笑。
那是從她出生後,第一次那樣快樂。
江月抿緊了唇,眼底都是痛苦的掙紮。
“徐太醫還是彆吊著人胃口了。”
低沉的嗓音讓江月死灰般的心又重新點了希望。
怔楞地看向蕭雲笙。
看了眼她攥在床沿上發白的指節,蕭雲笙淡淡提醒:“徐太醫定然是有治療的辦法。不然也不會費精力施針。”
徐太醫原本還想吹噓一把自己的醫術,被蕭雲笙直接點破了有些不滿的冷哼一聲,捏著胡子淡淡道:“想救她,缺一味最重要的藥引。邊疆雪域有一種草藥叫五味草做引子,必須要最新鮮采摘下來的入藥。拿回這藥,我就能想辦法救人。
隻是我如今封住她的穴位隻能保證半個月的生機,過了這半個月,便再沒救了。”
江月聽著心好似急速墜落摔了個粉碎。
她爹爹年輕的時候走南闖北,京都附近的山脈都進去過,唯獨唯獨那片雪山是禁地。
那山裡氣候惡劣,又多有猛獸。
進去的人極少有能有人活著出來的。
這幾乎就是一盤死局。
握著星星的手貼在額上,江月緩緩閉上了眼睛。
不管有多危險,隻要有一絲機會,她都會去爭取。
蕭雲笙突然開口:“徐太醫剛才不還想問夫人,是誰打著你旗號開的藥方?”
話音落下,江月猛地屏住呼吸。
徐太醫早就看出氛圍不對,拿捏一下江月倒也罷了,根本沒想過去問侯府千金小姐。
宮裡的彎彎繞繞他見過了,最知道遇到事,不問不聽,裝傻充愣才能長命百歲。
被蕭雲笙一句話架在那,隻能吹胡子瞪眼睛地看向傅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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