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聖子?
如此猖狂的話,讓眾人都不禁挑起眉頭。
不過想到對方身懷聖體,他們很快便釋然了。
聖子雖強,但也隻是尋常靈體,比起聖體還是要差太遠了。
高台邊上,祁長歌聽聞對方的話,整張臉都黑了。
不是,隨便來湊個熱鬨都有人要搞我?
有必要這麼離譜嗎?
內心罵了幾句,他終究沒有迎戰的勇氣,轉身騰空而起,想要悄悄溜走。
樸陽眼尖的發現了對方,當即指手道:“喂!那個穿藍衣服的家夥,為何要提前離場?難不成你就是雲瀾宗聖子,害怕敗給我,所以溜得那麼快嗎?”
聞言,眾人的表情都很精彩,甚至有的人臉上露出幸災樂禍之色。
雖說祁長歌乃是聖子,但在雲瀾宗內並不得民心。
因為其手下族人飛揚跋扈、獨斷專行,在宗門裡得罪了不少人。
所以長老們都巴不得看見他出醜。
聽聞樸陽的聲音,祁長歌一張臉黑成了豬肝色,心裡腹誹道:“狗日的東西,這都能注意到我?”
雖然很不爽,但都到了這個局麵,他也不能裝聾作啞,隻好轉過身回應:“不錯,吾乃雲瀾宗聖子,閣下有何指教?”
見對方承認身份,樸陽嘴角上揚,舉起劍直指對方:“久仰聖子殿下威名,今日我便鬥膽來請教一番,看看我與殿下之間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祁長歌清楚自己不是對方敵手,因此果斷拒絕:“抱歉兄台,吾近日身體抱恙,不便交戰,還是等下次吧。”
樸陽嘴唇動了動,眾人還以為他要說話,卻不料他直接一個閃身,來到祁長歌身旁,朝對方一劍劈出!
“噌!”
劍光閃過,祁長歌瞳孔一縮,當即瞬移避開。
“哦?看殿下動作如此流利,一點也不像受傷的樣子,方才所謂的抱恙不會是在欺騙我等吧?”
樸陽側目相望,語氣戲謔道。
“你!”
祁長歌怒目而視,厲聲質問道:“這裡是雲瀾宗內門之地,你竟敢在此地胡作非為,不怕被宗門審判嗎?”
樸陽聳了聳肩:“我隻是在友好切磋而已,怎麼能叫胡作非為?你堂堂聖子麵對我一名小弟子,難道都不敢應戰嗎?”
小弟子?
你可是聖體修士,全東域都沒幾個,也有臉說自己是小弟子?
祁長歌暗啐一聲,不再與對方糾纏,轉頭看向雲綺瑛:“宗主,此人惡意對同門出手,已經犯了宗規,還請您嚴懲於他。”
雲綺瑛眼眸一轉,回應道:“如他所言,他隻是想與你切磋而已,怎麼能叫惡意呢?聖子既然身體無恙,那便與他戰上一場,也好讓彆人見識見識,我宗聖子的實力有多麼強大。”
雲嘯天撫須道:“不錯,汝既然能當選聖子,自然有實力傍身,不會連同輩修士的挑戰都不敢接吧?”
聞言,祁長歌臉色徹底沉了下去。
這一個個家夥,明擺著都要來針對他。
既然如此,那他也沒必要再浪費口舌,直接跑路便是。
“抱歉諸位,我還有要事,先失陪了。”
言畢,他快速閃身離去。
見狀,樸陽嗤笑一聲,譏諷道:“我還以為聖子殿下有多了得,想不到竟個怯弱無力的鼠輩,連切磋都不敢,如何能成大事?這樣的人還是趕緊卸任,免得讓人嘲笑,說我宗聖子是個不敢應戰的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