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銳!居然是你來了!”
冷月嬈麵露驚色。
眼前的男子乃是刑罰殿戰王,修為高達道台境,在門內地位頗高,大部分時間都在閉關修煉,很少能看見他出手。
這次卻因為風嫻之事而現身,看來美婦牽扯的事情不小呀。
邪銳開口道:“我是為了風嫻而來,還請冷首座莫要插手。”
風嫻已然跑到冷月嬈身後,急切傳音道:“嬈姐姐,此人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抓我,你可一定要保護我呀!”
之前風嫻經常跑到林淵的居所裡歡好,與邪寒峰眾女偶有碰麵,因此早已認識,私下裡她們都以姐妹相稱。
冷月嬈恢複神情道:“你說風嫻殺害了弟子與長老,敢問可有證據?”
邪銳淡淡道:“物證沒有,但有人證。”
“人證?”
“不錯,有弟子看見風嫻在礦洞內偷襲了我宗人員。”
“這隻是他的一麵之詞,如何能判斷真假?”
“話是這麼說,但死者之中包括成家的成鋒,成家因為成遠之死,曾與風嫻有過矛盾,因此我們有充分的理由懷疑是她出的手。”
“可笑!”
風嫻站了出來,怒斥道:“我的修為不過元丹境六重,比成鋒差了三個小境界,而且修煉的功法武技也遠不如他,在他麵前我怕是撐不過三個回合,又憑何能殺得死他?你此言分明就是在誣陷我!”
邪銳看向對方,平靜道:“礦脈之中危險重重,妖獸、地勢、血衣門敵人,這些都有可能對成鋒造成傷害,你或許就是趁他受傷的時候,落井下石將他殺害。”
風嫻冷笑道:“這些都是你們的猜測而已,根本拿不出實質性的證據來。”
冷月嬈亦是道:“所謂疑罪從無,光憑這幾句猜測還不足以證明風嫻的罪行,你們也沒有權利來強行抓人。”
邪銳聲音驟然冷了下來:“若我非要強來,你又當如何呢?”
言語間,他放出道台境級彆的強大威壓,如山嶽般朝著對方碾去。
冷月嬈同樣釋放氣息,冷然道:“邪極宗並非無法之地,你若要違反規矩,那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兩人的威壓在殿內相撞,形成磅礴的氣流,讓整座大殿都開始顫抖起來。
“好強的氣息!是何人在殿內動手?”
“敢在邪寒峰主殿內動手?此人難道是不要命了嗎?”
“看這氣息的可怕程度,那出手之人至少也擁有道台境的修為!”
道台境強者!
眾弟子皆驚!
他們原本還在殿前廣場上修煉,聽到這動靜後,一個個都跑到殿門口來查看情況。
殿內。
見冷月嬈與自己作對,邪銳不禁皺眉:“冷首座,此女和你是什麼關係?你為何非要保她?”
“我和她沒什麼關係,隻是看不慣你的所作所為,所以才為她出頭。”
冷月嬈清冷道。
她這話,邪銳自然是不信的。
畢竟修士最看重利益,非親非故之下又憑何要幫你?
不過此刻,邪銳也沒功夫去管對方為何要插手,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將風嫻給擒拿回去。
以眼下的情況來看,怕是有些難了。
冷月嬈實力不俗,一對一的情況下,他也沒有必勝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