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臉上露出一絲和藹的笑意,對著林淵微微點頭:“既然到了,便入座吧。”
虞玄紗稱是,隨即領著林淵走向一旁屬於她派係的位置坐下。
林淵坐好後,目光投向前方主位上的三人,眼中有一絲意外。
這三人中,他竟然認得兩位!
左側的老者赫然正是當初給他陰魂草的郝長老。
而居中的女子,則是當初在進入內門時,在心靈試驗中看到的女人。
“這兩人的身份果然都非同一般啊……”
林淵心中不禁感歎。
“淵兒,那三人便是我宗的太上長老,左側的老者名為郝枯禪,居中的女子名為伏苓凰,右側的中年人名為夏侯罡,他們的實力最差都在紫府境後期,你可一定要恭敬對待,切莫不可惹惱了他們。”
虞玄紗鄭重相告道。
“嗯,我知道了玄姨,那除了他們之外,我宗還有彆的太上嗎?“
林淵詢問道。
“當然有,我宗乃是東域頂尖宗門,太上長老自然不止三位,其餘前輩大多仍在閉死關,非宗門存亡之際不會輕易出現。”
虞玄紗道。
林淵默默點頭,將信息記下。
這時,右側的夏侯罡眉頭微皺,沉聲道:“邪無赦呢?他怎麼還沒來?”
一位隸屬於宗主一係的長老連忙起身回話:“啟稟夏侯師祖,我已傳訊宗主,想必他正在趕來途中。”
郝枯禪擺了擺手,淡淡道:“罷了,不必等他,我們先開始吧。”
他清了清嗓子,神色轉為肅穆,朗聲道:“如今邪祟重現世間,鬨得邪土大亂,人心惶惶,我等既要解決邪祟之患,又要麵對君家和古族的虎視眈眈,可謂我宗自開宗以來最危險的時刻,諸位覺得,我們該如何應對呢?”
話音落下,殿內一時陷入了寂靜。
眾長老麵麵相覷,皆是不敢說話。
這等大事,他們這些小人物若是說錯了嘴,那很有可能惹來太上的不悅,因此不如沉默的好。
郝枯禪見狀,語氣放緩道:“諸位不必拘謹,有什麼想法儘管說便是,隻要是真心為我宗著想,那老夫與二位太上便絕無怪罪之理。”
此言一出,氣氛稍緩,終於有長老試探著開口:
“師祖,晚輩以為,我們還是獨善其身的好,邪祟實力雖強,但君家和古族肯定不會坐視不管,有他們出手,想必足以解決大部分的高階邪祟,剩下那些低階的,憑我們的實力也足以應對。”
立刻有人反駁:“此言差矣!邪祟之亂波及甚廣,以我宗的地盤和影響力,斷然做不到獨善其身,弟子還是覺得要主動出擊,把境內以及周邊的邪祟清理乾淨,以此來敲山震虎,讓它們不敢來犯……”
“弟子認為,或可嘗試與部分古族暗中聯絡,分化瓦解……”
“……”
一時間,各種建議此起彼伏,三位太上長老隻是靜靜聆聽,偶爾微微頷首,並未立即表態。
待眾人議論稍歇,郝枯禪將目光投向虞玄紗,眼中帶著期許:“虞家丫頭,你素來機敏聰慧,對於此事,想必獨有一番見解,來說說看吧,你覺得我們該怎麼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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