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馮建輝久久沒有動靜，沈誌誠他們催促道。
“老馮，你行不行啊？不行讓我們來！”
李陽研發的這套係統或許有些地方不對勁，但也不至於遲遲無法動手，連正常的實驗都開展不下去吧？
馮建輝研究了這麼久，不知道後續的操作怎麼進行，現在又被沈誌誠一打擾，更加懵了。
“彆吵，我在思考！”
沈誌誠幾人立刻噤聲。
馮建輝的暴脾氣，他們是見識過的。
真被他指著鼻子罵，可夠他們喝一壺的。
隻是……
馮建輝這樣的反應，他們還真是少見。
不就是一套約束係統的使用操作嗎？竟然把他給搞出脾氣了。
有這麼難嗎？
他的實力，在場的所長、院長是知道的。
能把馮建輝給難住，李陽同誌研發的這套係統，怕真的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沈誌誠看向曹啟東，發現他正笑得莫名，讓人發毛。
他走上前，低聲問道。
“老曹，你是不是在故意為難老馮？”
曹啟東立馬否認。
“老沈，你可彆誣陷我！”
“而且，你也太高看我了吧？”
“我要是搞點兒小動作，就把老馮給難住，那我早就把你們叫過來，給你來個下馬威了！”
“我剛才也說了，李工設計的這套係統，和你們之前用的，很不一樣。”
沈誌誠半信半疑的，但看到馮建輝一直束手無策，又信了幾分。
“李工搞的係統，真就這麼彆致？”
曹啟東笑了笑。
“因為這是李工覺得鷹醬國的係統不好用，隨手順便搞出來的係統。”
“所有的操作步驟，都是按照他的習慣來的。”
“沒想到，他隻是為了方便實驗而搞出來的係統，一不小心，就把鷹醬國壟斷了幾十年的約束係統給取代了。”
沈誌誠聽到這，愣了愣。
這個事情，曹啟東一直沒和他們說，李陽更是沒有提及。
原來，磁鏡超導協同約束係統的誕生，這麼的隨意嗎？
“這麼一襯托，我們看起來似乎有些沒用？”
這麼多年，他們也曾花費了大力氣，去研發一套新的約束係統，結果是係統沒有研發出來，還白白浪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
他們苦苦想要自研出來的係統，李陽隻是覺得鷹醬國的老舊係統太影響研究效率，所以乾脆自研了一套。
結果不僅自研出來了，效果還極其的好。
不僅運行流暢，效果還比鷹醬國的約束係統好了幾倍不止。
人和人之間的差距，真的有這麼大？
曹啟東很平淡的說道。
“把‘似乎’去掉，我們比起李陽同誌而言，確實顯得沒用！”
沈誌誠：“……”
他們在低聲閒聊之時，馮建輝又搗鼓了幾分鐘，終於是泄氣的長歎一聲。
“搞不了，腦袋都要炸了。”
“李工，你這套係統會不會因為太過於簡便，而有些避重就輕了？”
係統是好係統，但上手難度如此高，也不行啊！
馮建輝搞不定，完全在李陽的預料之中。
沒有操作手冊，想要單獨搞明白這套係統，確實有難度。
畢竟。
他為了省事、提高效率，很多操作步驟能省略就省略。
所以，直接上手使用，難免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