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皖青還在斟酌用詞,褚杏依倒是先站出來說道:“道友的意思,是要將這颶風草送給我們嗎?如果是,請恕我拒絕。”血淵心裡暗暗讚賞但麵上隻是搖搖頭說道:“送?我們還沒有那麼大度。”
巫皖青這時接話疑惑得很:“那為什麼要我們去采摘?為了碧水宗的一個承諾?”巫皖青想了很多但也隻想到這個可能性最大,在修真界他們丹修地位極高,對方或許是想要碧水宗的一個承諾才會做出這麼大的讓步,畢竟不是巫皖青自誇,碧水宗丹藥丹方極多,對方若是對此有些想法都會拉攏自己。
顯然其他人也這麼想,血淵還是淡淡搖頭說道:“在下對碧水宗的承諾沒興趣,碧水宗很需要這颶風草不是嗎?為了你們的小師妹褚杏依的靈根,在下也聽過褚杏依道友的許多事跡,隻覺像她這樣的人不該是此等命運,故而讓出於我們無用的颶風草,但是恕我直言,就算這颶風草讓給你們了,她的靈根也好不了。”
這話讓碧水宗的人臉色都變了變,儘管心裡不舒服這話但是他們知道就算有颶風草,褚杏依靈根恢複的可能性也才隻有三成,但是被彆人這麼直接說出來,還是很不舒服。
二師姐林庭晚察覺出血淵話裡彆有用意還是出聲詢問:“道友這麼說是有更加穩妥的辦法嗎?如果是,我碧水宗願意付出任何代價交換。”
一旁的閻初安聽得直頭疼,果然社交不適合自己,怎麼覺得他們說話都怪怪的一點也不敞亮,愁人。顧蘇璽沉默了一路,此時也看出來閻初安的不耐煩,他也表示深深的認可,打機鋒太難了!心累……
季灼墨隻是淡淡用手指摩挲著前幾日就地取材做的短笛,感覺如果對麵再不識好歹,直接插他們喉嚨上應該也不失為一個好選擇,畢竟自家小師妹這麼好,把颶風草讓給他們,他們還在那裡唧唧歪歪惹人厭煩。
血淵不知道的是自家五師兄似乎有點病嬌了呢,畢竟原文記載的也不過是單麵性的,生在這個世界才會知道每個人都會有多麵性。
血淵微微轉身留給碧水宗眾人一個淡漠的側顏說道:“在下隻是有個方案而已,具體是什麼你們其實不是早就知道嗎?另外一種更為大膽的辦法,不過在下提醒一下各位,曆練馬上就要結束了,各位還是儘早摘了那颶風草吧,作為交換就當是在下想和褚杏依道友交朋友吧~後會有期~”最後語氣有些上挑,怎麼也讓人討厭不起來。
血淵就這麼帶著師兄們走了,對於她的任何決定沒有人感覺不對,他們隻是好奇,什麼樣的人能讓血淵想要主動結交?
血淵隻想說這是天大的誤會,自己真的隻是想簡單提醒一下有能力有道德真正善良的人,畢竟好人多一點,自己在修真界生活得會更好一點,自己也不是很想跟他們產生交集,交朋友的話也不過是為了讓對方快點去摘藥材,不要一直揪著他們不放的說辭。
而且自己這幾天是真的很累,全身都不舒服,真的很想回宗門,好想回自己的龍淵水榭躺板板,就是欣賞那黑糊糊的萬毒池也比在這雲山秘境裡亂逛來得舒服快活……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過去,終於到了出秘境的時候,血淵都快當眾喜極而泣了,終於可以回家了,這幾天自己連休都沒休息過,一刻不停深怕師兄們被花花世界迷了眼,自己真是操碎了心,??
一道白光閃過,所有參加曆練的弟子都從秘境中傳送出來了,血淵真的很無語,非常無語==,為什麼這秘境就這麼樂忠於把弟子傳送到半空中,就這麼想看大家摔個狗吃屎嗎?
血淵遺憾心想:可惜,自己裝不了逼了。原因還不是反噬太嚴重,自己這個內傷都沒好全,之前肋骨還斷過,走路都疼,要自己再來翻個身穩穩落地估計得要自己半條命,還不如就這麼直愣愣摔下去,應該問題也不大…………吧。
然後地麵上的各位高層就看見,從一開始就賺足眼光的血淵現在就像個殘廢一樣一動不動掙紮都不做,就這麼等著摔下去。嶢凊子心裡一緊馬上就要上前,結果被合歡宗的長老阻止,聲線嫵媚,直往嶢凊子身上靠,仿佛沒有骨頭一樣笑嘻嘻說道:“嶢凊子道尊彆那麼著急嘛~你那弟子不是很厲害嗎?人家覺得她應該是在我們麵前表現一下~”
嶢凊子根本聽不進去他在說什麼,隻知道血淵要摔著了自己可是會心疼壞的,哪裡來的花蝴蝶擋著他去救小徒兒,嶢凊子馬上就出手揮開往自己身上靠的男子。
轉頭怒視此人,那是一個妖嬈嫵媚的男長老,他的外貌宛如一曲悠揚的詩篇,讓人驚異。
他的眼眸中有著女性的柔情與婉約。他的長發如墨,輕輕垂落在肩頭,隨風輕輕搖曳。那是一種妖嬈的黑色,如同夜空中的黑天鵝,神秘而高貴。
他穿著那身道袍,婀娜的身姿更加顯露無遺。那道袍的紅色如同晚霞的餘暉,將他的肌膚映襯得更加白皙。那腰肢的曲線猶如一曲婉轉的樂章,既妖嬈又嫵媚,他的一顰一笑都如同精心排練的舞蹈,每一刻都充滿著優雅與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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