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隱山眾人也被無妄拉著走了,他們實力都很強積分卻少得可憐。
歸根究底,是無妄的幾個師兄都不殺妖獸,怎麼可能有積分,無妄本是凡間一花樓女子所出,從小看儘人間冷暖,世態炎涼,心思深沉。
卻不知為何被禪隱山的掌門寂寥法師看中,硬是將他帶到修真界,幸得他自己有靈根也能修煉,隻是終歸無法像師兄一般慈悲為懷。
而且這佛門破規矩也忒多了,管這管那的,不能殺生不能飲酒自己是一個都遵守不了,不過,寂寥法師也不曾過分約束他,無妄也漸漸接受了佛門的生活。
他沒有告訴任何人,他可以預見人的生死
隨著在禪隱山待的越久,無妄就越發清楚自己宗門的每個人是如何死去的,他不是白眼狼,師兄們對他的寬容和照顧,他不是體會不到,反正,他是做不到眼睜睜看著師兄們死去的。
此後的日子,原本不常待在一起的禪隱山眾人也被無妄聚到了一起,他們整日形影不離。
對此,無妄覺得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師兄們總是不懂這些道理。
他不免要多說幾句,看來現在效果還可以,至少不言師兄知道揍人了,現在他無妄就要帶著師兄們去殺妖獸,讓他們放下那些所謂的包袱。
在修真界殺戮才是正常的。
無妄對血淵的好感度還挺高的,主要是血淵把白月柔給淘汰了,他不止一次看見不同的人因這個叫白月柔的女人死去,其中師兄們亦是。
絕對不能讓這個女人和師兄們接觸!!覺得不能!!!
寂然看著臉色變幻莫測的小師弟,一時也有些無語。
小師弟的想法很多都與佛門相反,但師尊卻說過,讓他們儘量多聽小師弟的,他會有大造化。
禪隱山眾人悄然離開。
荒獸森林中心,漸漸平靜下來。
絨火鳥和冰羽鳥早早就離開了,鍛體宗向來不和其他宗門打招呼也是直接走了,他們還需要積分,沒時間嘮嗑兒。
剩下的幾個獨苗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柳清翎尷尬一笑建議道:“兩位,我就是個音修,你們要打彆拉上我就行,再會”
說完柳清翎一改音修的清冷高傲,直接溜走了。
偌大一個中心區域就剩一個楚墨白和柳憶笙,柳憶笙轉頭就走卻被楚墨白給攔住了。
楚墨白如同沒有感情的傀儡一般,聲音毫無起伏問道:“天行道宗的?打一架。”
雖然是問句,但是語氣十分肯定。
柳憶笙用腳指頭想都知道肯定和他那些不成器的師弟和白月柔有關,沒錯,他根本就不承認自己有師妹。
他平複了一下心情後退幾步拉開距離,他可是一個脆皮的符修,讓劍修近身了還怎麼玩?
他轉身麵帶淡淡微笑,有禮貌也有警告:“如若是在下那些不成器的師弟惹到了道友,那麼在下替他們向道友道歉,在下無意與道友爭鋒,還請讓在下離去。”
楚墨白點頭又搖頭:“你的師弟的確不成器,但是你強,切磋一下,點到為止可好?”
他楚墨白還不至於因為其他人惹到他就追究到對方無辜的師兄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