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月柔全身心地沉浸於接收那一段段陌生記憶之際,係統宛如一個沉默的旁觀者,靜靜地凝視著她。
它滿心狐疑,實在難以理解那個神秘莫測的係統究竟為何會如此安排這般離奇的命運走向。
這詭異的情蠱,又為何非得賦予白月柔不可呢?明眼人都能瞧得出來,這絕非是什麼良善之物啊!而且,白月柔本身也並非善良之輩。
再者,讓白月柔去接納紀妍的記憶,難道就絲毫不擔心這個女人會受到這些記憶的左右,從而做出某些極端且偏激之事麼?
畢竟,那個名叫紀妍的女子不過是個滿腦子隻有愛情的“戀愛腦”罷了。
其自身修為平平無奇,更是沒有任何能夠令人眼前一亮、稱得上拿手的技藝傍身。
就連這所謂傳承下來的情蠱,居然也是通過與他人交換才得以獲取到手的。
但是不管怎麼樣,它都沒有選擇的餘地。
白月柔不多時就醒了過來,係統也沒有多話,指引著白月柔的靈魂穿過法陣重新回到身體裡。
畢竟白月柔現在應該還在那座青樓裡。
白月柔的靈魂回歸體內,在華麗的大床上醒來,四位師兄都趕忙上前安慰。
二師兄葉明凡輕聲說道:“師妹,你可算是醒了,真是擔心死我們了。”
三師兄趙處也緊接著說:“是啊,師妹,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四師兄郝建則遞上一杯水,溫柔地說:“師妹,先喝口水吧,潤潤嗓子。”
五師兄彭仗葉站在一旁,眼神中充滿了關切。
白月柔看著四位師兄,心中充滿了溫暖和感動。她虛弱地笑了笑,說:“謝謝師兄們的關心,我感覺好多了。”
四位師兄聽了,都鬆了一口氣。
這時,五師兄彭仗葉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對了,師妹,你昏迷的這段時間裡,青樓已經來人查過房了,我們要趕緊隱藏身份。”
彭仗葉緊抿雙唇,沉默不語,對於唐斯對老鴇所說的那些話語隻字不提。
實際上,他內心深處對小師弟唐斯以及大師兄柳憶笙的所作所為頗不以為然。
毫無疑問,他們這般行徑簡直就是存心要毀掉白月柔的清譽!
可令人氣惱的是,這兩人竟然還擺出一副占儘便宜又故作無辜的模樣來。
他認為要真是能和小師妹春風一度也是他們占了便宜。
自從唐斯把那些話說出口後,他就像霜打的茄子一般,徹底蔫兒了下去。
此刻的他滿心懊悔,恨不得穿越回一盞茶時間以前,親手撕爛那張為了避免被淘汰而信口胡謅、胡說八道的嘴巴。
一想到當時所講的內容,他就惡心得直想吐,胃裡翻江倒海般難受。
與此同時,柳憶笙將唐斯那瞬息萬變、難以捉摸的神情儘收眼底,心中同樣鬱悶至極。
他實在想不通,原本挺正常的一個人,怎麼偏生就長了這麼一張不知深淺、胡言亂語的破嘴呢?
此刻的白月柔正滿心歡喜地沉浸於獲得傳承所帶來的巨大喜悅當中,心情愉悅得仿佛要飄起來一般,自然而然地將唐斯和柳憶笙的各種表情完全拋諸腦後。
自從成功接收了紀妍的記憶之後,白月柔便開始變得越發自信滿滿。
她心中暗自思忖著:那些不為自己魅力所傾倒、無法拜倒在石榴裙下的男子,毫無疑問統統都是沒有眼光之人!
既然如此,又何必白白浪費寶貴的時間精力去刻意討好他們以提升所謂的好感度呢?
對於白月柔來說,真正值得她花費心思去籠絡的對象,必定是那些無論顏值、才華還是地位均樣樣出眾且無一或缺的優秀男修士。
畢竟隻有這樣的人物才配得上自己這般傾國傾城之貌以及無與倫比的才情。
就在這時,一直默默運作著的係統突然產生了一種想法——經過這段時間以來不斷地自我修複與完善,如今自身狀況已然近乎完好無損。
而且似乎也不再需要借助他人的氣運來維持正常運轉了。
於是乎,這個係統萌生出想要告知白月柔無需再繼續費力去刷取他人好感度的念頭。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正當係統剛冒出這一念頭之際,那個神秘莫測的係統竟毫無征兆地向其甩出一道極為重要的主線任務:{刷取所有男性天之驕子的好感度,當前任務完成進度僅為05。完成獎勵無。}
麵對突如其來的任務要求,係統當場愣在了原地,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心中不禁暗暗叫苦不迭……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逍遙宗的眾人早已精心裝扮得花枝招展,準備出門去刺探相關的消息。
因為此次秘境特殊,他們必須深入到那魚龍混雜、充滿著各種秘密和危險的青樓之中,而想要在這裡順利地度過七日且不被人懷疑識破真實身份,就要求他們對青樓中的人們日常的行為舉止以及那些隻有內部人員才知曉的獨特黑話都有著極為深刻的了解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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