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奎深以為然地點點頭,心中暗自思忖著:原來如此啊!
可真是不能輕易招惹逍遙宗的小師妹,要不然被她那六位如狼似虎的師兄圍起來一頓胖揍。
尤其是其中還有裴沐言這麼一個恐怖的化神期高手存在,那豈不是會死無葬身之地,連渣都剩不下一點?
光是想想那個場景,就讓司奎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然而此時的他們還並不知曉,一旦有人膽敢惹怒了血淵,衝上前去動手打人的頭一個絕對不會是血淵的那些師兄們,而是血淵本人!
這個淺顯易懂的道理,用不了多久便會成為人儘皆知、無人不知曉的一條鐵律。
相較於其他人對於此事的重視程度,裴沐言倒是顯得並沒有太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對於那個名叫慕安渝的家夥,他著實沒怎麼過多關注。
畢竟在這茫茫人海之中,能否再度與之一見都是個未知數呢。
再者說了,他家那位小師妹可是出了名的顏控,像慕安渝這樣的,小師妹也見過很多了。
一想到此處,裴沐言突然間萌生出一種強烈的念頭——他竟然想要去好好保養一下自己的肌膚了!
沒辦法呀,誰讓他實在太過擔心血淵會被彆的男子甚至女子給騙走了呢。
這種感覺就如同是自己含辛茹苦養大的親生閨女被外人給拐跑了一般無二,簡直令他心如刀絞。
魏星洛緊緊拉住血淵的手,步伐堅定地走在隊伍的最前列。
而裴沐言則不緊不慢地跟在這二人身後約半步之遙,他麵容冷峻,眼神深邃,透露出一種不易察覺的沉穩氣質。
再往後看,秦乾宇、顧蘇璽以及季灼墨三人並肩而行。
他們一邊走著,一邊時不時低聲交談幾句,仿佛在商討著什麼重要的事情。
當這支隊伍從慕安渝身旁經過時,眾人皆是一臉冷漠,甚至有人還對著慕安渝做出了一個割喉的動作作為警告。
閻初安因為剛剛與萬獸宗的那兩人道彆,所以落在了整個隊伍的最後方。
對於慕安渝這個人,他其實並沒有太多關注。眼看著就要與慕安渝擦肩而過,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胳膊被一股力量牢牢抓住。
閻初安滿心疑惑地回過頭去,嘴巴微張,正準備開口詢問發生了何事。
然而,還未等他出聲,對麵的慕安渝便如同連珠炮一般喋喋不休起來。
隻見慕安渝一隻手死死拽住閻初安的胳膊不肯鬆開,另一隻手則不停地揉搓著自己原本梳理整齊的頭發,顯得有些狼狽不堪。
同時,他的嘴巴像機關槍一樣“叭叭叭”個不停。
“啊?!!!怎麼會是師兄妹啊?這下完了,我的完美形象全毀啦啊啊啊啊啊……”慕安渝先是一陣驚呼,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急切地問道:
“對了,這位道友,請問你來自哪個宗門呀?你師妹又叫什麼名字呢?你師妹可有婚約對象?
嘿嘿嘿,你覺得我這人咋樣?夠不夠資格成為你師妹的良配呀……”
這一連串猶如連珠炮般的問題,瞬間如潮水般湧向閻初安,直將他問得腦袋嗡嗡作響,仿佛要炸裂開來一般。
閻初安隻覺得一陣心煩意亂,毫不猶豫地用力甩開慕安渝緊緊握住自己的那雙手,大聲喊道:
“我是絕對不會說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趁早放棄吧!”
話音未落,他身形一閃,施展出絕頂輕功,如同離弦之箭一般飛速離去,眨眼間便消失在了遠方。
望著閻初安漸行漸遠、迅速消失在視野中的身影,慕安渝並沒有立刻追上去。
他靜靜地站在原地,凝視著閻初安遠去的方向,心中暗自思忖道:“哼,就算你現在不肯說,但我相信,我們一定會再次相見的。到那時,看你還能如何隱瞞。”
隨後,他緩緩轉過頭來,目光冷冽地看向不知何時已悄然跪在自己身後的暗衛,語氣冰冷地吩咐道:
“立刻回去告知父親,就說我願意去玄天劍宗了。
至於那個冒牌貨,讓他有多遠滾多遠。另外,給我徹查這些人的真實身份,不得有絲毫疏漏。”
此時,時間已然臨近正午時分,金燦燦的陽光毫無保留地灑向大地,整個世界都被映照得明亮而溫暖。
陽光恰好落在不遠處血淵的身上,將她整個人都籠罩其中。
隻見她那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每一根發絲都宛如金絲般熠熠生輝,使得她看上去仿若從天而降的神女,美麗而聖潔,令人不禁為之傾倒。
相比之下,魏星洛卻早已將慕安渝這個人徹底拋諸腦後,完全沉浸在對周圍環境的探索之中。
他興致勃勃地環顧四周,略感興奮地對身旁眾人提議道:
“這賣藥材的地方咱們基本上也都逛得差不多啦,要不先稍作歇息,等養精蓄銳之後,再一同前去瞧瞧那售賣靈器的區域,大家覺得如何呀?”
裴沐言微微頷首,表示同意,然後便輕車熟路地選定了一家茶館,並挑了個靠窗的位置穩穩當當地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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