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淵之前就已經把話講得很明白了,這次行動需要大家具備一定的身體素質和戰鬥能力。
這些丹修和符修們顯然並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血淵也懶得再去提醒他們了,畢竟該說的她都已經說過了。
血淵一臉無所謂地說道:“無妨,既然人都到齊了,那我們就出發吧。”
說罷,血淵轉身邁步,帶領著一行人浩浩蕩蕩地走出了王宮,徑直朝著幽靈族的居住地進發。
剛一出城門,一股濃鬱至極的死氣和陰氣便如同一股黑色的旋風一般撲麵而來。
這股死氣和陰氣異常濃烈,仿佛能將人的靈魂都吞噬掉一般。
那些體格稍弱一些的弟子們猝不及防,被這股死氣和陰氣猛地一衝,頓時咳嗽不止,有些人甚至臉色蒼白,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更甚者直接癱坐在地,快暈了過去。
血淵心中不禁有些無語。
她心想:“這才剛出城門沒多遠呢,真正的死氣都還沒碰到,就已經這樣了,再往前走豈不是找死?”
褚杏依的臉色微微一變,似乎有些不適應,站不太穩。
一旁的百裡清娥見狀,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
血淵見狀,眉頭緊緊皺起,滿臉擔憂地看向褚杏依,柔聲說道:
“若是覺得身體不適,就先回城去吧。在城裡修煉也是一樣的,沒必要逞強。”
褚杏依深吸一口氣,努力穩住自己的氣息,然後堅定地回答道:
“我可以的,不用擔心。而且我好歹也是半個體修,這點困難還難不倒我!”
血淵雖然心裡還是有些不放心,但她也知道褚杏依的性格,一旦決定了的事情就很難改變。
於是血淵隻能暗自留意褚杏依的狀況,同時帶領著眾人繼續往深處走去。
就在這時,白月柔突然柔聲細語地說道:
“血淵姐姐,你能不能也稍微關照一下其他弟子呀?
畢竟大家都是一起出來曆練的,就算褚杏依姐姐和你關係比較好,你也不能隻關心她一個人吧?
這樣對其他弟子來說,是不是有點不公平呢?”
血淵立刻轉身冷笑“怎麼?又有幾個時辰沒罵你了,就這麼欠啊?
我早就說過,不適應就彆來,來了就彆叫,我愛關心誰就關心誰,在本王的地盤還輪不到你來指指點點。
你若是實在不滿,現在立刻帶著那些人回城去,否則死在外麵,本王也不會管!”
原本跟著血淵巡查的弟子也不過15個不到來幽冥界的人包括姬憐歌在內70個修真界人,不包括血淵一共69個弟子),偏偏在最後時間,姬憐歌又帶了幾個,其中還有白月柔。
血淵是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而且,她們不是早就撕破臉了嗎?現在白月柔怎麼又開始裝小白花了。
就這麼愛演?
同行之中,所有人都知道這次行動,血淵早早把醜話說在前頭了,來了就不要矯情。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這麼簡單的道理早就該懂了。
閻初安作為逍遙宗裡最單純的人,此時,也是有些無語,況且他小師妹做什麼都是對的!
這些人就是找死,攔著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