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星洛的聲音中似乎隱藏著一抹不易察覺的戲謔。
這絲戲謔就像一陣輕風,悄然拂過血淵的耳畔,卻在不經意間勾起了血淵第一次見到他時那玩世不恭性格和開放穿著的記憶。
除了第一次見麵,穿著略顯瀟灑不羈,之後的穿著倒是正經得很。
魏星洛的話語如同平靜湖麵上的一顆石子,激起了一圈圈漣漪。
血淵聽到後,頓時無語凝噎,隻能抿起嘴唇,以沉默來應對魏星洛的調侃。
魏星洛卻並未因此而收斂,他依舊麵帶微笑,那笑容如春日暖陽般和煦,卻又讓人覺得其中似乎蘊含著某種深意。
他的目光始終落在血淵身上,似乎在等待著她的回應,又似乎隻是單純地欣賞著她的反應。
沒有等到血淵的正麵回應,他走上前說起悄悄話“等他們都走了,你給我一個答案好不好啊?
小~師~妹~”
閻初安突然睜大眼睛:
“什麼?什麼?
小師妹要成為我們的靠山了嗎?”
季灼墨見狀,也順勢接話打趣道:
“應該是的,小師妹現在家大業大,養我們這幾個師兄肯定不成問題~
真是沒想到,時過境遷。
我們原本想著做小師妹的靠山,讓她無憂無慮地生活,到頭來,反而是小師妹成長迅速,成為了我們的依靠。”
與魏星洛的調侃和閻初安、季灼墨的打趣不同,顧蘇璽始終保持著沉默。
他沒有多說一句話,隻是默默地走到了血淵的身後,宛如一座沉穩的山嶽。
他的這個舉動雖然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卻勝過千言萬語,以實際行動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和態度——他站在血淵這一邊,給予她無聲的支持。
季灼墨垂眸輕笑,眼底閃過一絲暗芒。他的笑容中似乎隱藏著一些深意,讓人難以琢磨。
不過,他很快就恢複了平靜,輕聲說道:“無論在哪我都會保護好小師妹的。”
這句話雖然簡短,卻透露出他對血淵的關心和責任感。
閻初安則顯得格外興奮:
“禁地探險!感覺會很刺激!”
楚墨白抱劍而立,爽朗一笑,說道:
“阿淵的邀請,在下豈能拒絕?”
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豪爽和不羈,讓人覺得他是個很有個性的人。
血淵聽到楚墨白叫她“阿淵”,不禁頭冒問號,疑惑地問道:
“阿淵?楚墨白你跟誰學的?”
她顯然對這個新稱呼有些不適應。
楚墨白卻耍起了無賴,笑著說道:
“你彆管我是跟誰學的,我們都認識那麼久了,生死之交不外乎如此。
我早就把你當成朋友,你卻冷漠異常,真真叫人傷心。
反正以後我就叫你阿淵啦,你答不答應?”
他的態度十分堅決,似乎並不打算輕易改變這個稱呼。
血淵見狀,心中有些無奈,她張了張嘴,有六個點要說……
最後,在楚墨白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注視下,血淵終於還是從嘴裡吐出了一句“隨你”。
簡言旭一邊撓著頭,一邊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我雖然不太懂什麼禁地不禁地的,但我覺得跟著血淵道友肯定不會吃虧的!”
一旁的柳憶笙隻是微微頷首,表示同意,然而他的目光卻始終停留在血淵身上,似乎在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