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淵嘴角微抽,不知如何安慰。
姬憐歌也不需要血淵說話,他隻是想把這些天的煩惱一吐為快,把血淵當樹洞了。
想來也是,這幽冥界他也沒什麼認識的人,還得管著一群弟子,也就血淵目前的身份高些,加上嘴嚴又少話,不和血淵說和誰說。
委委屈屈哭了一個時辰,才慢慢恢複了之前那副吊兒郎當長老的樣子。
血淵心想女子是不是水做的她不清楚,但姬憐歌絕對是水做的,真的有人能不間斷哭一個時辰,眼睛還不疼的嗎?
姬憐歌情緒過去後,後知後覺有點尷尬“咳咳,其實本長老是找凜心禦尊有要事相談。”
血淵也配合說道“在下洗耳恭聽。”
姬憐歌笑意全無“不知凜心禦尊可知道了修真界與魔族和談之事?”
“略有耳聞,似乎是楊靖峰宗主的提議。”血淵內心歎氣,終於說到重點了。
“那個老p……老修士,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秀逗了,這種話也說得出來!”姬憐歌氣憤不已
“凜心禦尊你放心,我們合歡宗絕對不會和魔族同流合汙,上次秘境之事屬實是意外,合歡宗上下已經肅清,絕不會再出此事!”
確實,第一個出現問題的是合歡宗,這次修真界又與魔族和談,很難不讓人懷疑合歡宗的立場。
不過話不能太直白,血淵笑嗬嗬
“姬憐歌長老這是什麼話?我幽冥界與魔族並無太大衝突,就算修真界與魔族和談,我們幽冥界也不會說什麼的。”
姬憐歌既然稱呼血淵為凜心禦尊,那麼血淵就以幽冥王的身份和他說話。
姬憐歌有些尷尬,轉移話題“血淵師侄這次回去後還會參加秘境比賽嗎?”
他及時轉換稱呼,試圖拉近關係。
血淵笑意更深“弟子乃是逍遙宗的親傳七弟子,自然要參加比賽,聯盟也沒有規定我不許參加吧?”
“那自然沒有,隻是嶢凊子道尊有些擔心,我便替他問問。”
姬憐歌冷汗連連,血淵說話是愈發犀利了。
血淵也沒什麼心思和他聊天了
“姬長老不是累了嗎?我讓人給您安排了一間清淨的屋子,您先去休息吧,還有近一個月的時間呢。”
語氣算不上溫和卻也是禮貌的。
姬憐歌如蒙大赦,快步離開,他真是糊塗,居然會認為血淵好說話……
這明明和冽清那老匹夫一個嘴臉,還是嶢清好,單純可愛。
就是因為冽清一直攔著他,否則他早就和嶢清修成正果,血淵這般厲害的徒兒也得叫他一聲師公。
不行,還是得找個機會和嶢清拉近距離……
姬憐歌走後,敖溟黑著臉出現在血淵身邊“他誰啊?唧唧歪歪的,煩死了!”
血淵已經習慣了敖溟這暴躁小狗的性子,慢慢喝著清夢摘的悟道茶,味道有些寡淡發苦。
敖溟一邊吐槽姬憐歌長得不男不女,修為一般,嘴巴還碎,一邊伸手拿過血淵手中的茶,換了一杯蜜水。
血淵……還挺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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