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修常年練劍的身形果然沒讓人失望,身姿挺拔,胸前的線條利落分明。
皮膚是那種常年不見暴曬的冷白,卻因體內的燥熱泛著層薄紅。
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肩寬腰窄,胸膛結實,腹部的八塊腹肌線條清晰卻不誇張,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力量感,皮膚在火光下泛著細膩的光澤,隨著裴沐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柳清翎坐在不遠處,手裡的玉簫“哢噠”一聲磕在石頭上,他猛地彆開視線,耳根卻不受控製地紅了。
他活了十九年,從沒見過如此“坦蕩”的檢查方式,更沒見過裴沐言這副像是被按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模樣。
蘭濯蓮更是驚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他死死捂住嘴才沒叫出聲,腦子裡隻剩下“我的天”三個字。
裴沐言師兄那可是逍遙宗的門麵,居然、居然被脫得這麼……
他偷偷瞟了一眼,正好看到血淵的手指落在裴沐言的胸膛上,下意識地捂住了眼睛,指縫卻分得老大,看得比誰都認真。
血淵可沒功夫管他們怎麼想,她指尖帶著微涼的靈力,輕輕按在裴沐言的膻中穴上,蹙眉問道:“這裡燙不燙?”
她的指尖微涼,觸碰到滾燙的皮膚時,裴沐言像被電流擊中,渾身一顫,呼吸瞬間亂了。
“燙……”他的聲音細若蚊蠅,臉頰紅得快要滴血,視線慌亂地瞟向彆處,不敢看血淵。
“嗯。”血淵應了一聲,指尖緩緩下移,劃過光滑的胸膛,落在腹肌上。
她的指腹輕輕碾過那清晰的肌理,感受著底下肌肉的輕微戰栗,又問道:“這裡呢?有沒有脹感?”
裴沐言的喉結瘋狂滾動,感覺自己的腹肌快要繃不住了。“有、有點……”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血淵的指尖從胸膛滑到腹肌,每一寸觸碰都像帶著火焰,燒得他心慌意亂。
尤其是想到柳清翎和蘭濯蓮還在旁邊看著,裴沐言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血淵的動作很認真,帶著研究丹藥的專注,每一次觸碰都讓裴沐言的呼吸亂了幾分。
“手感不錯。”血淵點評道,指尖在裴沐言清晰的腹肌線條上輕輕點了點,“體脂率低,線條清晰,看來大師兄平時沒少練體術。”
裴沐言:“……”
柳清翎猛地轉頭看石壁):“……”
蘭濯蓮把頭埋進膝蓋):“……”
這話說得太過直白,直白得讓裴沐言的臉頰更燙了。
他能感覺到柳清翎和蘭濯蓮的異樣,偏偏血淵說得一臉坦蕩,好像隻是在評價一塊打磨得宜的法器。
血淵的指尖繼續下移,快要摸到關元穴時,蘭濯蓮突然“唔”了一聲,像是被什麼嗆到了,猛地咳嗽起來。
血淵抬頭看了他一眼,眉頭微蹙:“蘭道友,你怎麼了?”
蘭濯蓮連忙擺手,臉漲得通紅:“沒、沒事!”
血淵沒再追問,指尖落在關元穴上,輕輕按了按:“這裡呢?”
裴沐言:“……”他已經說不出話了,隻能閉緊眼睛,任由羞恥感淹沒自己。
這已經不是檢查了,這是公開處刑!尤其是想到秘境外還有無數雙眼睛通過水鏡看著,裴沐言覺得自己已經死了。
社死也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