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淵補充了一個非常實際甚至有點糙的理由,
“我常用劍,手腕受傷影響握劍。
脖子……反正平時也露不出來,啃一口而已,無礙。”
眾師兄:“……”這理由……真是粗暴又無法反駁。
魏星洛嘴角抽搐了一下,看著血淵那截白皙脆弱的脖頸,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聲音有些發乾:
“……非得用啃的?”
血淵緋紅的眼眸淡淡掃了他一眼,聲音平靜無波:
“無刀。
且我的血蘊含幽冥本源與一絲王權之力,性質特殊,鋒銳金鐵之氣會與其相衝,徒增損耗,效果大打折扣。”
她頓了頓,補充道,
“尤其對本命劍而言,強行沾染此血,影響劍靈,乾擾與此界本已脆弱的共鳴,得不償失。”
這個理由合情合理。
修真界中,本命法寶與主人心神相連,性質特殊的力量確實可能產生不可預料的衝突。
在此界法則壓製下,任何可能損傷本命劍靈或乾擾其與天地靈氣感應的風險,都是他們必須極力避免的。
徒口吸取,雖原始,卻反而是最純粹、乾擾最小的方法。
季灼墨眼神幽深地盯著她的脖頸,沒說話,但周身的氣息更加沉鬱了。
事急從權,彆無他法。
“誰先來?”血淵微微仰起頭,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一副“要啃快點啃”的姿態。
魏星洛和季灼墨對視一眼。
“我來。”魏星洛上前一步,聲音有些沙啞,“我體內……早有師妹的心血,適應性最好。”
血淵微微頷首。
魏星洛看著那近在咫尺、微微泛著流光、線條優美的頸項,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翻湧的異樣,低聲道:
“得罪了,小師妹。”
他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張口,溫熱的唇瓣貼上她微涼的頸側皮膚。
犬齒輕輕刺破血管——
“嗯……”血淵發出一聲極輕的、壓抑的悶哼,身體幾不可察地顫抖了一下。
一股難以言喻的、混合著刺痛與某種奇異酥麻的感覺瞬間竄遍全身,讓她雙腿微微一軟。
魏星洛立刻察覺,手臂迅速環住她的腰肢,將她更緊地按向自己,支撐住她發軟的身體。
另一隻手則按在她的後腦,防止她因疼痛而後仰掙脫。
兩人身體瞬間緊密相貼,血淵嬌小玲瓏、曲線起伏的身軀幾乎完全嵌入了魏星洛高大挺拔的懷抱中。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體的柔軟和微微的顫抖,鼻尖縈繞著她發間清冷的異香和血液中那誘人又危險的獨特氣息。
他貪婪地吮吸著那蘊含著磅礴力量與生機的赤金色血液,喉結不斷滾動。
直到感覺差不多了,他才戀戀不舍地鬆開,舌尖下意識地舔過那微微滲血的齒痕,
留下一道曖昧的水光和一個清晰的、泛著赤金微光的齒印,周圍還分布著些許因吮吸留下的淡紅痕跡。
魏星洛強壓下繼續吮吸的渴望,迅速抬起頭,指尖泛起靈光按住那滲血的齒痕幫她止血,
舌尖無意識地舔過自己唇角的血跡,桃花眼中流光暗轉,聲音低啞:“夠了。”
血淵輕輕喘了口氣,臉頰泛起一絲極淡的、因生理反應疼出來的紅暈,但她眼神依舊清明,推了推魏星洛:“下一個。”
……她真的沒招了……
她快要被疼的嘎巴一下死那了……
季灼墨早已等在一旁,深紫色的眼眸暗沉得嚇人。
他幾乎是立刻接替了魏星洛的位置,俯身精準地咬上了她頸側另一邊的血管
——恰好就在之前他留下的那個舊齒痕之上,加深了那個印記。
“呃!”血淵再次悶哼一聲,身體又是一顫。
季灼墨的動作比魏星洛更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強勢和偏執。
他一手緊緊箍著她的腰,另一隻手用力按著她的後頸,將她牢牢固定在自己懷中,吮吸的力道甚至帶著一絲懲罰般的狠意,仿佛在宣泄著某種不滿。
季灼墨吞咽了幾口,才緩緩抬起頭,深紫色的眼眸暗沉如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