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淵眼都不眨,她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一本正經胡說八道:
“顏色正常。
通宵達旦是基礎。”
這些她確實不知道,但是可以編啊,赤橙黃綠青藍紫隨便選,就是容易多說多錯,乾脆就正常唄。
語氣也是毫無波瀾,甚至帶著一絲例行公事的敷衍,但描述的內容卻驚世駭俗!
裴沐言:“!!!”
他溫潤的臉龐瞬間爆紅,耳根都紅透了,整個人僵在原地。
魏星洛:“……”
他桃花眼瞪大,扇子都忘了搖,嘴角抽搐。
季灼墨:“……”
他周身寒氣幾乎要凝成冰霜,握著劍柄的手指捏得發白。
三人心頭巨震,血液轟然上湧。
他們連小師妹的手都沒正經牽過,親都沒親過!
更彆說……那些細節?!
小師妹怎麼能……怎麼能如此麵不改色地說出這種虎狼之詞?!
還……還通宵達旦?!
她怎麼知道的?!
那羅裙少女卻聽得雙眼放光,
興奮地拍手:
“哇!果然都是極品!”
祂甚至舔了舔嘴唇,目光灼灼地看向血淵,
“那……小妹妹,這麼好的郎君們,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分人家一個嘗嘗鮮嘛?就一晚?”
血淵語氣毫無起伏:“不行。”
祂失望
“啊……小氣鬼~喝涼水~”
不過,又繼續八卦,
一副“不說清楚不讓你們走”的架勢。
祂還不滿足,繼續追問細節:
“那…
求饒時,
這位溫潤如玉的郎君……”
指向裴沐言,
“會溫柔哄你嗎?
比如‘乖,不疼……’”
“這位笑得像狐狸的呢?”
“這位冷冰冰的呢?”
血淵繼續麵無表情地編造:
“嗯,對對對。
會哄著我,
騷話連篇轉移注意力,
不會哄,直接堵嘴,”
彆的不多說,血淵編的很真實,完美對應了三人的表麵性格。
三人已經徹底麻木了,
隻想原地去鼠一鼠。
羅裙美人笑得前仰後合,
顯然對這番“坦誠”極其滿意:
“有趣!太有趣了!
那小妹妹你蒙著眼……又是因為什麼呢?
他們會不會讓你吹簫?
你音感如何?”
血淵:
“嗯,對,是。
多種多樣。”
她已經能預判了,甚至懶得解釋自己蒙眼原因,愛咋滴咋滴吧。
這個死變態要是提供不了她需要的信息,她一定會把這人的腦袋給擰下來當皮球踢。
“還有,你怎麼知道的?”
她最後反問一句,顯得格外真實。
奧斯卡欠血淵一個小金人。
這恰到好處的反問,徹底讓那羅裙美人相信了血淵那離譜的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