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家三位夫人沒想到林傾暖三言兩語便給這群人扣了這麼大一頂帽子。
彆國奸細,那可不是鬨著玩的,若屬實,是要誅九族的。
不過見這些人剛才還耀武揚威的,現在臉上卻都浮起懼怕之意,心裡頓覺解氣。
林傾暖聽到那人說話,腳步一頓,走到他跟前,清冷的目光盯著他。
那人被林傾暖看的心虛,下意識開口,“你——你怎麼看著我做什麼,我說的不對嗎?”
“嗬,”林傾暖輕蔑的瞥了他一眼,這才不疾不徐道,“那本小姐問你,你們若不是奸細,為何要來寧國府門前鬨,難不成我寧國府哪裡惹著你們了不成?”
“你們寧國府仗勢欺人,逼死了謝大人和謝夫人,難道這還不算?”百姓中立刻有人大聲道。
“當然不算,”林傾暖冷厲開口,“我寧國府同謝府無冤無仇,為何要逼死他們?”
之前那人見有人附和他,立刻便有些得意,“謝府白日舉辦了宴席,你們寧國府去參加完,夜裡他們就死了,不是你們逼死的是誰?”
“就是,肯定就是你們逼死謝大人的!”
“笑話,”林傾暖眸中浮起怒意,“參加宴席的有那麼多人,為何各位就非要認定是我寧國府逼死人的,你們如此無理取鬨,非要將這個帽子扣到我寧國府頭上,還敢說不是奸細?”
她微微冷笑,“謝大人和謝夫人出了什麼事,消息都還沒有傳出來,我們寧國府都沒有聽說,你們同謝府毫無瓜葛,怎麼會倒提前知道了?
如果謝大人和謝夫人真的出了事,我倒要懷疑,是不是你們乾的,畢竟這年頭,賊喊捉賊的事多了去了。”
林傾暖一番義正言辭的話,頓時讓那些百姓失了言語。
的確,他們還真不大知道具體是怎樣的,不過是人雲亦雲罷了。
“謝府門口的燈籠都換成白色的了,還能有假?你狡辯也沒有用!”那人想了一瞬,又大聲開口。
林傾暖現在幾乎可以肯定,這幾個挑事的人身份絕不簡單,他們的目的,便是要挑起百姓對寧國府的仇恨,引起混亂。
她不知道他們背後的主子是誰,不過,她絕不會讓他們得手。
“那敢問閣下,”林傾暖涼笑著瞧向那人,“你是親眼瞧見了謝大人和謝夫人死了,還是親眼瞧見寧國府逼死人了?”
那人噎了噎,“反正人們都在傳,是你們寧國府逼死的!”
“誰傳了?”林傾暖冷聲反問,“本小姐看就是你們在造謠,說寧國府有罪的,先拿出證據來,無憑無據,就是汙蔑,本小姐絕不會輕饒。”
“明明就是你們寧國府的小姐人跟野男人跑了,你們卻誣陷謝府綁走了寧小姐,然後還把謝大人和謝夫人逼死了!”一個人揚聲道。
其他人一聽,他們聽到的可不就是這樣,所以才來寧國府鬨的,於是便又鬨騰了起來。
林傾暖眸中冷意浮現,驀的回身,“哪個說寧府小姐跟人跑了?”
剛才說話那人猶豫了一瞬,立刻便站了出來,“我說的,有錯麼,你們如此陷害謝府,我們勢必要為謝府討回公道。”
林傾暖瞧著他一臉無畏的樣子,仿佛是在做什麼替天行道的事,不由冷然的勾了勾唇,“青墨,將這人給本小姐拿下!”
青墨立刻領命,將那人提了出來。
其他的人立刻不乾了,大聲嚷道,“你們憑什麼拿人?”
“憑什麼?”林傾暖冷笑,“就憑他口吐汙穢,汙蔑寧府小姐,我表姐在府中好好的,他卻肆意詆毀表姐的清譽,其心可誅。”
“你替謝府討回公道?”她輕蔑的瞧了眼那人,“即便是謝府出了事,還有謝府的人,還有官府,你是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為謝府討公道?”
那人被林傾暖嗆的臉色發白,連忙道,“你說寧小姐在府裡,你讓她出來,若是她能出來,那謝府的事自然與你們寧國府無關。”
“對對,你讓寧小姐出來。”其他的人立刻附和。
“放肆!”林傾暖眸中迸發出刺骨的寒意,“我看你們為謝府做主是假,想毀我寧國府小姐的清譽才是真,我表姐乃閨閣小姐,豈是你們說見就能見的?”
她的心底沉冷一片,表姐失蹤一事,除了寧國府和抓走表姐的人,其餘人並不清楚,可挑起這事的人,卻顯然對她們寧國府了如指掌。
那人被她一陣嗆白,頓時失了言語。
的確,官宦人家的小姐,哪裡會輕易拋頭露麵,更彆說聽他們的話乖乖出來。
其他的人神情也有些赧然,不敢接林傾暖的話。
林傾暖緩步走上台階,冷冷的掃了眼眾人,一字一句的朗聲開口,“我外祖父三朝為官,對大楚忠心耿耿,對百姓寬厚仁和,兩袖清風,以身作則,素來為百官典範;
我大舅舅戎馬半生,為大楚保家衛國,擴土開疆;我二舅舅兢兢業業,推進儒學,教化萬民;我三舅舅雖不曾在朝為官,卻捐銀獻糧,散儘家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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