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性子單純,又大大咧咧,從不對她們使臉色,可今日這是怎麼了?
她糾結了半響,將這種情況歸結為起床氣。
小姐定是被噩夢驚醒,沒睡好的緣故,這才心情不好。
不過小姐發火了,她也不敢再說什麼,隻得應了聲是,便出去尋白慕了。
寧宛如呆呆愣愣的坐了半響,忽而蜷縮起身子,將頭埋在了膝蓋上,嗚咽出聲。
翡翠出了院子,剛好瞧見白慕自外麵進來,便快步走過去,向他小聲道,“白侍衛,小姐讓你進去呢。”
白慕素來沒什麼表情,話也少,不過此刻他臉上卻微露驚訝,“小姐找我做什麼?”
往常這會兒,她還沒起床吧?
想到這兒,他忽然有些不敢見她。
難不成她發現了什麼?
翡翠見他有所顧慮,連忙道,“小姐好像心情不大好的樣子,你還是快去看看吧!”
說罷,不由分說便扯起他的袖子,要將他拉進屋裡。
白慕眉頭微皺,不著痕跡的將袖子收了回來,想了想不放心,還是跟著進了主屋。
一進去,他便瞧出了寧宛如的不對勁。
她隻穿了中衣,身子單薄消瘦,蜷縮在大床的一角,愈發顯得整個人嬌小不已。
他的心仿佛忽然被利刃劃了一刀,那疼痛銳利而明顯。
前幾日她因為雲瑾傷神的時候,也沒有這麼無助過。
想到雲瑾,他的眸色不自覺沉了沉。
他抬步走了過去,每一步都走的緩慢而堅定。
然後他停在了她床外一尺的距離,向她恭敬的行禮,“小姐。”
她是小姐,是他的主子,他始終記得。
寧宛如聽到聲音,緩緩抬頭,眼眶發紅的瞧向白慕,忽然哽咽喚他,“白慕!”
她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哭聲,讓他的心就那麼跟著塌陷了下去。
“小姐,您怎麼了?”白慕臉色不變,聲音平淡,可眸子裡的擔憂與關切,卻顯而易見。
他能瞧出她的依戀,可今日之後,恐怕她的一切,都再和他無關。
寧宛如見他站的離她那麼遠,仿佛不願再踏入她的生活,她的心裡驀的浮起一陣恐慌,跳下床便撲到了他的懷裡。
“白慕,”她哭著開口,“我夢到你死了,為了救我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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