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傾暖這才知道,原來眼前的兩位老者,竟然就是劍訣聖手方夜孤和鬼醫聖手。
她正發愣間,雲頊已經走到她跟前,牽住她的手,向兩位老者介紹,“師父,師叔,這就是暖兒。”
說著,他又側頭看向林傾暖,柔聲笑道,“暖兒,這兩位是師父和師叔。”
林傾暖在他的眼神示意下,很容易就分出了兩人的身份。
白發老者是方夜孤,墨發老者是鬼醫。
她溫婉一笑,躬身向二人行禮,“晚輩林傾暖,見過方前輩,見過鬼醫前輩。”
方夜孤早就自雲頊口中聽過林傾暖,此刻見她不卑不亢,沒有普通女子的嬌柔纖弱,舉手投足間頗有一股出自江湖的爽利,嚴肅的臉上微露笑意,“不必多禮,你可以同頊兒一般,喚我師父。”
她是頊兒未過門的妻子,稱呼他一聲師父也沒什麼。
林傾暖淺笑,“方前輩,按禮,晚輩應該稱呼您為師祖。”
她是唐喬的徒弟,若是再稱呼方前輩師父,那豈不是差了輩?
雲頊告訴她,唐喬同方夜孤雖然無師徒之名,卻有師徒之恩。
“哦?”方夜孤有了一絲興趣。
這丫頭,竟已有了師父?
想到此,他又看了眼雲頊。
雲頊淡淡一笑,向方夜孤解釋了她和唐喬的師徒關係。
方夜孤聞言,這才知道,原來她還是唐喬的徒弟。
他看向唐喬,威嚴的聲音中隱了一絲關切,“唐賢侄,你的腿醫治的怎麼樣了?”
唐喬連忙回道,“約莫再有十日左右,便可治好。”
其實再過八日,他的經脈就可以打通了。
但他五年不曾走路,多少也要適應幾日。
方夜孤點點頭,“頊兒都同老夫說了,等你腿好了,就到老夫身邊,老夫先助你將功夫恢複了。”
他歎聲開口,“玉雪山一派,自來一脈單傳,但你我既有師徒的緣分,那老夫不妨就再破一次例,但師徒的稱謂,就免了。”
因著每代隻收一徒,所以隻有根骨奇佳的弟子,才能拜入玉雪山門下。
當年他破例收了淩風,已然不合規矩,如今若是再收一個唐喬,便是犯了門中大忌。
這也是他當年沒有收唐喬為徒的原因所在。
但他天資高,悟性好,這些年又受了這麼多苦難,他不忍看著如此好的苗子浪費,便打算不以師徒之名,再指點一番他的功夫。
唐喬有多聰明,自然聽出了方夜孤這是拿他當徒弟了,麵色頓時一喜,連忙彎腰行禮,“多謝方前輩。”
他知道,方前輩這是為他,做了最大的讓步。
林傾暖見狀,也跟著向方夜孤行禮,“師祖!”
他和唐喬不以師徒相稱,那她是徒孫,就沒什麼忌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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