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情勢之下,初家在各國難以落腳,便選擇了海江縣這塊無人管轄、又極為便利之地,開始策劃起其蓄謀已久的‘大事’。”
“在這裡,初家明著是慈悲良善、造福百姓的仁商,實則卻大肆斂財,培植勢力,不僅在各國安插據點,刺探情報,還利用蠱術製造大批藥人。
私鑄兵器,暗蓄軍隊,包藏禍心,圖謀不軌,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甚至於,其還命令手下假扮盜賊,謀財害命,後又為了掩蓋事實,勾結倭人,血洗海江。”
“而初家,則趁此機會金蟬脫殼,退居海島,並利用先前布下的奸細暗樁,禍亂五國朝政,伺機尋求機會……”
就是在海江縣,初家的勢力,在其曆代精心謀劃的基礎上,擴大到無法控製的地步。
他們的關係深根盤結,遍及五國朝野,其勢力猶如頑強的野草,在陰暗的角落瘋狂的蔓延滋長,從幾處毫不起眼的枯藤稀叢,漸漸發展到可以遮天蔽日。
直到如今的羽翼已豐,蔓草難除。
初道珩,踏著數不清的無辜之人鮮血鋪就的“坦途”,一步步走向初家人世代夢想的高位。
林傾暖手握成拳,眸底一片冰冷。
生靈塗炭,哀鴻遍野。
多少人的命運,因著初家所謂的“大業”,從而脫離了自己原本的軌跡,再難挽回。
這些心酸,甚至是恨意,隻有經曆過一世的人,方能切身感悟。
比方說她,雲頊,還有蘇錦逸。
林文淵敏感的察覺到姐姐身上散發出的陣陣寒氣。
彷徨,無助,孤冷。
他心底一疼,下意識就握上了她的手,腦海裡那個決定,又一次向堅定靠攏了些。
這一次,無論如何,他都要幫到姐姐。
“嗬嗬!”
白衣男子忽然輕笑,笑容中含了幾分不屑。
“是怎樣,不是又怎樣,這就是你費儘心思查到的東西?”
事情的真相,從來都不重要。
端要看,誰是勝者?
勝者為王!
“若隻是如此,本宮也不必親自來一趟海江縣。”
蘇錦逸的目光意味深長,“初道珩言說自己來自官場,進士出身,可本宮查遍各國科舉卷宗,卻一無所獲。
於是,本宮想到了一個可能。”
他的語氣緩慢而冷疏,“相傳,海外有座孤島,離倭國不遠,住著各國隱世避難之人。
而自海江縣出海,則可很便捷的到達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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