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天下最優秀,和她又有什麼關係?
她想嫁的,隻有那個人而已。
但他沒有明著說是誰,她也不好出言猜測。
萬一猜錯了,彼此都尷尬。
當然,雖然聊著天,她手上也沒耽擱,繼續將真氣分作小股,源源不斷輸入他體內。
自丹田開始,一路往上,尋找子蠱的蹤跡。
剛說完,她驀然發現,真氣遊走到他耳後部位的時候,好似遇到了一股阻力。
而且這阻力隱約還不小。
因著不確定是不是子蠱在作祟,她連忙又追加了兩層真氣,同時用銀針刺激該處的風池穴。
這是膽足少陽脈的走向,從耳後入耳中,出走耳前,至目銳眥後。
此經脈若受損,便會出現出頭部兩側劇烈疼痛的症狀。
同江夏皇之前的表現倒是吻合。
持續不斷的真氣,開始同那處阻力對抗起來。
雙方勢均力敵。
因著平躺,又不能亂動,自這個角度,江夏皇是看不到她表情的。
但聽她的嗓音似乎含了幾分興趣,他頓時放下心來。
順著她的話,他斟酌著,又出言試探,“阿暖覺得,顧家的兒郎怎麼樣?”
他沒有明著說顧懌,是不大確定她的態度,留了兩分退讓的餘地給自己。
但阿暖聰慧,必然可以猜得出,他指的是誰。
畢竟,顧家最為出眾的男子,當仁不讓自然是顧國公顧懌。
顧懌垂於身側的手指,不自覺蜷縮了一下,胸腔內一顆心更是咚咚亂跳,宛如擂鼓一般。
這一刻,他莫名覺得自己像是在等待審判一般,心神少見的開始忐忑不安。
連他自己也說不清,他期待的究竟是什麼樣的結果?
他承認,他動心了。
從未有過一個女子,能引起他這麼多次的注意,包括他曾經救過的,那個舉止怪異的丫頭。
或許,從他質疑她的那一刻起,這場孽緣,便已悄無聲息的開始。
他痛恨著她,卻又不自覺的被她吸引著。
隻是——
讓他背叛表兄,選擇支持蘇文淵,他做不到。
即便是因為她,也不行。
這是他的底線。
蘇傾暖沒顧得上回答。
她將大股的真氣一點點逼入江夏皇體內,然後用心去感知他耳後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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