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三人開心逗樂,子規和精衛各占一個肩頭。兩隻鳥嘰嘰喳喳,的說著鳥語,袁珂像個逗鳥的花花公子。那種無所事事的紈絝子弟,招來行人詫異的眼光。但是儘管子規和精衛兩隻鳥,嘰嘰喳喳的說不完的鳥語。
袁珂聽不懂,也不想聽懂,他卻在想,聖母真經是他們得到的修道至寶。卻不知道要找的那個懂梵文的居士,是個什麼樣的人。萬一是個壞人。不就是等於把聖母真經送給壞人了嗎。那後果不堪設想。
袁珂想了想,袁珂對子規說:“這西聖母真經乃是修仙至寶,不可輕易給人看,我們兩個把聖母真經所有的字、詞打亂順序,重新抄錄一遍,使得他人不了解真經真實內容,以免走漏真經要義,讓不端之人危害天下。可是這茫茫天山之中哪來的紙筆啊。”
子規看出來袁珂心裡想法,子規說:“紙筆,文房四寶都好說。”子規一個鷂子翻身,飛到天空,鑽到雲層裡,一會在雲層裡飛的不見了。
這裡不說子規飛走去找文房四寶,再說精衛見子規飛遠了,她在袁珂肩頭待的又無聊了。又想鬼點子整蠱袁珂。她跳下袁珂肩頭,變回女娃模樣,夏天天熱,精衛在袁珂麵前,根本就是大大咧咧,沒有半點矜持。下身穿著半透明的紫紗裙,圓潤的臀部皮膚白潤,時隱時現。上身穿著更是誇張到大白幾乎全露。袁珂瞅了一眼幾乎立馬血脈噴張。心旌神搖。
女娃說:“我要尿尿!”
袁珂說:“你就找個僻靜的地方去尿嘛。”
“不行我一個人去害怕,你得陪著我。”袁珂隻好後麵跟著女娃。女娃在前麵,一邊走,一邊早把裙子提到了腰間。
袁珂本來是儒家書生心裡念叨:“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誰知這時的女娃,卻一隻手提著褲子,一隻手摟著袁珂,對他耳朵上說:“我要和你做夢。”
袁珂被她逗笑了,這個傻鳥,又犯傻了。輕輕的親了她一口說:“大白天做什麼春夢,子規馬上回來了。”
:"“好吧,我尿尿你不要看,閉上眼睛,我讓你睜眼睛。你再睜開。”
袁珂閉上眼睛。等待女娃尿完讓他睜眼睛,他再睜眼睛。不讓他睜眼睛,他就閉著眼睛等。正傻傻的等著呢,突然女娃大叫一聲說:“蛇!”袁珂看時女娃尿還沒有尿完,蹲在那,正麵對著袁珂,女娃的猥瑣樣子,讓袁珂看了個清楚。那尿水噴泉般的對著袁珂衝了過來。袁珂連忙後退。不禁噗嗤一聲的笑了。女娃尿完,拉下裙子遮住屁股,不乾了,攥緊小拳頭,雨點般的,使勁捶打著袁珂。
你個二傻子,臭流氓,我沒讓你睜眼睛,你為啥要睜開眼睛,看我光光,占我便宜。我要打死你,說著拳頭變成巴掌,朝著袁珂臉上就狠勁扇了上去,可是手到了袁珂臉上,卻是變成了溫柔的撫摸。並趁勢摟住袁珂的脖子對著袁珂的嘴唇吻了上去。這巴掌打的袁珂心都化了。他也摟住了女娃,女娃趁勢在袁珂懷裡緊貼著袁珂懷裡,用那迷人的胸部摩擦著袁珂。
忽然在遠處傳來子規的呼喚聲,子規找到文房四寶回來了。唉!你不要說,這天上飛的,就是比地下跑的行動快。袁珂連忙應答:“在這邊呢,我們馬上過去。”
兩個人立馬互相鬆開了,女娃還意猶未儘,有點不舍得放開袁珂。這子規來的也太快了。攪了女娃一場立馬就進入夢中的好夢。都說好夢成真,今天女娃卻是好夢成空了。女娃心裡好似不甘。心想有機會那你的大翎拔了,讓你隻能走不能飛,光壞我的好夢。
這女娃無可奈何,又化回小鳥的形體,嘰嘰喳喳的對著子規叫了一通。叫什麼,嘰喳嘰喳的什麼鳥語,我不知道,我不懂,或許子規懂。
這邊子規,拿來了文房四寶。也不理會精衛說什麼。就請袁珂過來,找了一塊大石頭,兩個人坐在旁邊。於是子規和袁珂兩人,就重新謄寫了聖母真經,把原本的真經,找了一個安全的地方藏了起來。
精衛笑道:“一個二傻子和一隻傻杜鵑,哪來那麼多鬼心眼子。做事鬼鬼祟祟的,要求人還不相信人。”
袁珂說:“你這隻會說人話,又不說話人話的傻鳥,你懂什麼。小心使得萬年船,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凡事小心為妙。”
子規聽了噗嗤一聲笑了真是一隻會說人話,又不說人話的鳥,因為她經常是張口罵人,這不是剛才罵袁珂二傻子,罵自己是傻鳥,這不是會說人話又不說人話嗎,罵人就不是人該說的話。
不過關於藏聖女真經的事還真是讓袁珂說中了,後來真的差點出事,這是後話。
藏好聖女真經,三人各顯神通,不過精衛的神通,仍然是借乘袁珂的肩膀。三人不久就上了天山。這天山茫茫,綿延兩千五百裡,主峰博格達峰三座山峰也有方圓百裡,找隱居的一個老人談何容易。
他們在山中四處尋找,向遇到的每一個人打聽老居士的下落。可一連數日,都毫無所獲。身上帶的乾糧也快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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