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三月七抱起伊芙小聲問道:
“伊芙,這個將軍剛剛為什麼要說技不如人啊?”
自從景元說完,三月七就在意很久了,一直都想不明白。
“很簡單,因為一開始他們的目的就並不是想要扣下我們,而是請求我們幫忙。”伊芙解釋道。
“至於他說的技不如人,的確是技不如人。”
“啊?那為什麼馭空要汙蔑我們?”三月七不解道。
“因為這本身就是一場戲,一場唱紅臉白臉的戲。”
“什麼紅臉白臉?”
瓦爾特楊這時湊了過來,“唱紅臉白臉,是比喻在解決矛盾衝突的過程中,一個充當嚴厲或令人討厭的角色,另一個充當友善或令人喜愛的角色。”
“哎呀楊叔,這我當然懂了,我不懂的是他們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三月七氣鼓鼓的說道。
不是,真把她當文盲了嗎?
自己好歹也是博古通今,資料室也總共待了好幾個小時好吧!
伊芙頓了頓,繼續解釋,“簡單來說,他們本來的計劃是馭空唱白臉,用雷霆手段表達要扣押我們,再由唱紅臉的景元出現來解救我們。”
“這樣我們不僅會對他放下戒備,而且也會無條件的幫助他們。”
“原來如此。”三月七點了點頭。“那他們好狡猾啊!比狐狸還狡猾!”
“馭空真的是狐狸。”星突然冒出來。
“額.....這我知道,那景元總不是了吧!”三月七嘟起嘴。
景元這時回過頭,疑惑的看著眾人。
“各位,你們剛剛在聊什麼?”
“咳咳,沒什麼沒什麼。”眾人立馬散開了。
景元微微皺了下眉,隨後停下腳步。
“已經到了,各位,這裡是司辰宮中樞。”
眾人看向四周,房間內雖然陳設平平,但中心卻擺著一幅虛擬實景地圖,上麵的正是仙舟羅浮。
“星穹列車——在下聞名已久,心馳神往,今日得見,幸甚至哉!”
“歌以詠誌!”星立馬對上了。
三月七碰了碰的星,“你什麼時候這麼淵博了?”
“我一直都很淵博啊。”星雙手環抱住胸,十分自信。
“久仰將軍大名,您有什麼事要拜托我們?”瓦爾特楊開口問道。
“噢,那可是非各位莫屬。”景元的語氣十分詼諧。“數日前,我們抓住了一位擅闖仙舟重地的星核獵手,叫做「刃」。”
“審訊刃的期間,太卜司——仙舟負責情報與信息推演的部門——截獲了他潛藏在仙舟上的同黨「卡芙卡」發出的通信。至於通訊對象嘛.....”
“是列車,對吧。”小蘿莉伊芙率先開口。
“伊芙,你.......”三月七有些懵懵的。
不是剛剛還辯論贏了嗎?怎麼現在就自己承認了?
景元笑了兩聲,“哈哈,各位與星核獵手之間的關係,我也略知一二。”
“太卜司認為你們必是同黨!我說不可能。星穹列車行事正派,見義勇為的美名諸界傳揚,豈能與宵小之輩同流合汙?”
“因此這則通信,必是星核獵手禍水東引的毒計。”
“不用懷疑了,我們的確是因為接到了星核獵手的通訊,才來到仙舟。”伊芙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