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囚獄。
隨著一聲爆炸聲響起,一隻巨爪撕開了厚重的金屬門。
凶惡的頭顱伴隨著哈氣從門中探出來,一雙猩紅的眼睛在黑暗的牢獄中亮起。
“嗷嗚!!”
門外的狼群已經翹首以待,看到呼雷的一刹那便興奮的歡呼起來。
遠處地麵上躺著一眾奄奄一息的武弁,他們此刻已經無法動彈,隻能任人擺布。
還有意識的武弁們望著即將出獄的呼雷,麵色凝重。
因為他們知道,700年沒有進食的呼雷,出來的第一餐便是他們。
“我等了...太久了.........”
呼雷的巨爪撕開門縫,發出了凶猛的怒吼。
“重獲自由的第一餐......竟是敵人的血肉,實在令人興奮。”
呼雷跳躍到武弁旁,抓起一個武弁便塞入嘴中。
一陣令人驚心的咀嚼聲下,呼雷吐出了武弁身上已經被撕碎戰甲。
這一刻,所有的武弁都默不出聲,陷入了絕望。
他們知道,自己的命運不過跟剛剛的武弁一樣。
“久違了,戰首。我們來迎你歸巢。”偽裝成狐人的末度恭敬的說道。
“距離上次狩獵,青丘究竟旋轉了多少次?都藍的崽子!告訴我你的名字!”呼雷一邊吃著武弁,一邊問道。
“偉大的呼雷汗,狐人之敵,眾生的獵者,我隻是犀犬獵群中一個小小的策問官,也許曾是您血脈中產下的最微不足道的子嗣之一。我名末度。”
“距離您上次率領我族馳騁星海的獵場,已經過去…至少七百年時間了。看到您依舊如過去般狡猾機敏,我無限歡欣。”末度回答道。
“七百年…七百年過去了,都藍的崽子為什麼長成了你這模樣?回答我,末度,為什麼你長成了我們最可鄙的奴隸和敵人——狐人的模樣?”
呼雷有些憤怒,一爪便捏碎了手中的武弁。
末度立即解釋道:“我受命前來,將您從可憎的囚牢中釋放。這是sainjiyaa注定如此。為此,我不得不服下魔藥,披上賤畜的皮,用偽裝來應對他們的虛偽。”
“既然你有逃離的計劃,那麼說說,接下來該怎麼做才能離開這艘大到沒邊的天船?”呼雷有了些許的興趣。
“不,偉大的呼雷汗,我們沒有必要逃離。”末度立即說道。
“嗯?”呼雷疑惑著。
“是偉大的蟒古思指引我們前來的。”
“她說過,隻要呼雷汗脫逃之時,便是仙舟的末日。”末度恭敬的說道。
“蟒古思?”呼雷微微皺起眉頭。
“是的,她是一位偉大的預言家,在您不在的這段時間中,都是她來指引步離人的腳步。”末度解釋道。
“這麼說來,她的計劃應該不止隻有把我救出來吧?”呼雷問道。
“當然。”末度揮了揮手。
另一個步離人便捧著一個盒子來到了呼雷的麵前。
“這是什麼?”呼雷眉頭一皺,疑惑的問道。
他竟然從這個小盒子中感受到了十分濃鬱的豐饒力量。
“這是被鎖在幽囚獄最深處的東西。”
“當年引發第三次豐饒戰爭的首領,豐饒令使倏忽的血肉!”末度興奮的說道。
“在蟒古思的指引下,我在最深處找到了它。”
“相信隻要有它,我們族群便能重新站立,狩獵星海!”
“倏忽的血肉?”呼雷大吃一驚。
倏忽,那可是豐饒星神座下唯一已知的令使。
它強大到曾經親手活化了一顆死星,變成了活體星球。
而即便是強如它的存在,也在巡獵的圍攻下隕落了。
但同時仙舟也付出了極其慘痛的代價。
如果自己能得到倏忽的血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