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們越是如此,阮小玉越是不依。
這些女人平日裡就愛嚼舌頭,今天當著她的麵都這麼說彩衣,背地裡不一定怎麼糟踐呢?
說她,她無話可說,可彩衣天天待在家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完全在她眼皮子底下——阮小玉對女兒的清白很有信心。
所以,她今天必須借著這個機會發發威,讓這些女人知道背地裡嚼舌頭的後果,以後也能有所收斂。
“不行,今天必須把話說明白了,不說明白彆想走!一把年紀的人了,還昧著良心造謠,黑心肝啊……”
槐花嫂本來還想留個餘地,一看阮小玉這麼不依不饒,她也惱了。
“我造謠,我黑心肝?行,給臉不要臉是吧。年前有一天……臘月二十幾我忘了,就我家濤子回來那天,你家倆閨女進城,你知道吧?”
“知道啊,她倆進城買衣服啊,怎麼了,我們還不能進城買件衣服?”
“那晚她倆回來了嗎?”
“回來了啊,怎麼可能不回來。”阮小玉莫名其妙。
“回來了?我可是坐的最後一班車,沒見到她倆。”
“真回來了,這還能說瞎話?隻是回來得晚,說沒趕上末班車,打車回來的,還花了不少錢。對了,當時二嫂正在家門口,也看到了啊,那出租車……”
阮小玉說著,拉著二大娘讓她證明。
“是回來了,打車回來的。”
二大娘訕笑著點點頭,就想溜走。
不過阮小玉和槐花嫂誰也不讓她走,非要她留著做個見證。”
槐花嫂盯著阮小玉,再度發問。
“就算她們回來了,是不是回來的很晚?”
“是有些晚,那又怎麼了?大過年的,車多人多,趕不上車也正常……”
“正常,是正常。林家兩姐妹和裴家兩兄弟在一起,那多正常啊!”
“裴家……你什麼意思?”
“裴大山的兩個兒子啊,怎麼,裴大山你不記得了?”
看阮小玉愣在了那裡,二大娘咂咂嘴,低著頭又想溜走,槐花嫂緊緊的拽著她。
“二嫂,那天你也進城了,你說我說的是不是事實?他們幾個是不是在車上就坐一起了,分明就是約好的。到城裡下了車,也不見他們的人影,肯定還在一起。等回來的時候,隻有石榴和裴老二在車站等車,兩人還說說笑笑的……”
“嗨,話不能這麼說,石榴和裴老二都是好學生,倆人還是同班同學,聊個天很正常的,可不能亂說。”
二大娘最喜歡好學生,趕緊替石榴澄清。
“是,石榴這孩子沒問題,可是彩衣呢?彩衣可是直到發車了都沒個影兒,還有裴家老大,他倆去哪兒了,去乾啥了?”
“你看你,還能乾啥啊,不說了買衣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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