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其流傳更廣,人們往往喜歡加上自己的想象,繪聲繪色,身臨其境。而環球錄像廳裡的這個粉色房間,為人們提供了遐想的空間,插上了想象的翅膀……
這種謠言也像長了翅膀,傳的飛快——石榴和阮小玉自然也聽到了這些不堪的流言蜚語……
對此,石榴太知道了,因為之前她和裴嘉楠就是因為去了雪屋裡躲雪,就被人傳的那麼不堪,何況如今這個情形……
而常年被流言糟踐的阮小玉,自然明白彩衣肯定沒有流言中那麼不堪,但看眼前這情形,彩衣和裴家鬆之間,恐怕早就不清白了。
她有些生氣——怪彩衣不自愛,不值錢,就這麼上趕著陪家人睡覺,給人家乾活,還要替人家頂罪。
她有些自責——對裴嘉鬆這個女婿她還算滿意,本來打算看他的表現再做打算,沒想到彩衣是個沒腦子的,這才到鎮子半年,就失了身子。
也怪她,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
好在,一切還來得及。
這幾日,她本來就在和裴大山商量,看怎麼找個中間人保媒拉線,到年底先把孩子們的婚事定了。
如今自家女兒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她準備借此機會,好好地逼一逼婚了。
想到這裡,阮小玉扭頭看向了裴大山。
“這個屋子是誰的?”
因為兒子不讓乾涉錄像廳的事情,裴大山很少過來,之前他也不知道這裡還有個屋子,所以一時也說不明白。
裴嘉楠見狀,趕緊解釋了起來。
“嬸兒,這屋子這是我哥休息的地方。開錄像廳麼,經常要熬通宵,白天總得補個覺,就弄了這個隔間。哦,彩衣姐有時候累了,也會休息一會兒,我們都在的。”
裴嘉楠的話裡話外,都在撇清流言。
阮小玉看了看裴嘉楠,沒有駁他的麵子。
畢竟他還是孩子,石榴也還跟著,很多話她不想說的太直白。
於是,她不再問這個屋子的事,再度針對裴大山。
“裴大山,你知不知道,外麵那些流言難聽得厲害,我閨女的名聲都壞在這個錄像廳了。”
“那都是造謠,哪個有腦子的會信這種話?”
裴大山自然明白阮小玉的意思。
“信不信的,憑什麼臟水都往我閨女頭上潑?這錄像廳掙的錢,我們林家拿一分了嗎?如今出了事,憑什麼把我閨女抓走了?”
“哎,我都說了,這是誤會。你儘管放心,小鬆已經去接她了,彩衣很快就回來了。她一回來,不就自證清白了嗎?”
“這能洗的清嗎?我們一個沒出門的大姑娘家,沒名沒分的就折在了錄像廳,這算怎麼回事?”
“怎麼沒名沒分了?錄像廳是小鬆的,自然也是彩衣的啊。倆孩子情投意合的,也就差個儀式了。這都自己人,一切都好說……”
裴大山正在小心賠不是,門外響起一陣摩托車的轟鳴聲——裴嘉楠一聽,就知道是哥哥的摩托,幾人趕緊迎了出去。
果然,彩衣安然無恙的回來了。
裴嘉鬆騎著摩托車載著她,一路轟鳴,煙塵四起,瀟灑的停在了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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