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除了純妃,那就是…”
進忠頓了頓,才道:“你方才說,海貴人說你像烏拉那拉庶人…”說著還膽大包天的虛捏著嬿婉的下巴左右移著細細觀賞:“不像。”
你如此青春靚麗、天生麗質,烏拉那拉庶人連你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
“既然有這樣一出淵源,你…去貴妃和…皇後宮中為最好。”
“奴婢怎有這樣大的本事入了兩位貴人的眼。”
“這你不用擔心。”進忠邊走邊盤算著:“明日正午過後,你再去長春宮送花,能不能留在那兒就看你自個兒的本事了。”
“是,多謝公公相助。”
“隻要你,不要忘了我們的賭約就好。”
“奴婢明白。”
“好了,到了,嬿婉。”進忠送到花房門前。
嬿婉回道:“公公慢走,小心足下。”進忠回以微笑,頷首應下。
眼見著進忠的身影在雨中愈走愈遠,魏嬿婉才揚起笑臉。
上天還是偏袒於她的。
本以為時間不對,劇情到不了。沒想到…還是成了。不過現在才是乾隆五年吔,嬿婉才十四,進忠就能像六年後她二十歲時那樣對她一見鐘情?
那也挺刑的。
不過也更能說明海狗的畜生,去年魏嬿婉被貶去花房時,她才十三,就比大阿哥大一歲。
但是一切都過去了,曾經嬿婉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作為下層人鬥不過當主子的主角團賤人。現在她有了好幫手們,能更好的揮刀向上。
至於進忠,說老實話,今晚的事,她有百分之百賭的成分。
她在賭,賭既定事件發生的必然性。
賭世界規則下命定的交錯不需要準確的時間,隻需要正確的兩個人。
事實證明,她賭對了。
相似的雨夜,相似的場景。不同的是相遇的心境與時間。她汲汲營營步步算計,不似當時那般小心委屈、無路可走。他或許還是相同的?一見鐘情?色心大起?
無所謂,也沒必要深究。她終歸不是真正的魏嬿婉,她無意於男女之情,尤其是在這樣的時代,這樣的封建的枷鎖似的時代,這樣的吃人皇宮。
任何一個有平權思想的女性,都不會選擇在吃女人的時代,在這個無論任何階級裡男性都能壓迫女性的社會中將自己放到低人一等的位置。
她不想因為情愛成為任何人的附屬。即使這個人對她動了真情。
何況進忠按照命定喜歡的是魏嬿婉,是那個可以和他糾纏一輩子,解不了糾葛有愛有恨的魏嬿婉,還需要進忠出謀劃策、引導惡意的魏嬿婉。
可她不是,她是異世界的靈魂,她是在這裡可以怒發衝冠而造反的魏嬿婉;是一個在這世界裡已經惡毒無比,心機深沉,壞如蛇蠍的魏嬿婉。她沒有懵懂的行惡,她是主動的、謀劃的、惡劣的出擊的魏嬿婉;像雌鷹一般強壯、像野狼一般倨傲、像毒蛇一般滿腹毒液的魏嬿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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