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光怪陸離的畫麵,令進忠仿佛置身於洶湧而不可阻擋的潮水之中,那樣瀕死的窒息感濃濃的縈繞在他的頭上,他儘力的遊著,想重新尋到那道身影。恍惚間看見那雪白的手閃過,他像是瘋了一樣,想要緊緊的抓住。
突然間,奔騰的野馬嘶吼著,猛地穿過他的身體,翱翔的雄鷹也叫囂著急促的從他的頭上飛過,進忠身體猛地一顫,被裹挾過來的風雨涼了滿臉。
進義有些關心的看向了他:“你是不是穿太少了,我看你冷的都在打顫了,這我先站著吧,你回去添件衣裳再來,不然這站個一晚也是要得風寒的。”
進忠有些感激於此時自己的清醒,便也應下了,向進義道謝:“好。麻煩了,我回去添件衣裳再來,快把我冷死了。”
“嗯,快去吧,早點回來,彆被人發現你沒在活上。”
進忠點點頭,快步的從廊下走過,一會兒就消失在風雨之中。
他走的遠了一些,才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一瞬。
那滿麵春色的寢殿之內,嬿婉目光迷離的仰著光潔的下巴,眉目微蹙的承受著如同窗外一樣強勢的、來自弘曆的狂風暴雨,她的雙手被弘曆搭在他的肩膀上。
她就這樣予取予求的癱軟在了床榻之上,任由那狂風暴雨將自己裹挾著。
狂風卷起,慢慢的將她強行推到了風暴的中心,魏嬿婉那纖細的手上,骨節曲起,緊緊的咬著下唇。
雷電迅猛而快速的劈下,將風雨中的花朵碾到泥裡,弘曆溫柔的撥開她額前那有一些濕透了的碎發,隨即又緩緩地滑過她的臉頰,最終,還是慢慢的停留在魏嬿婉那咬著的唇上。
弘曆的呼吸不由得更急切了一些,便將自己的指腹貼在魏嬿婉的紅唇之上,一下又一下的摩挲著,又讓魏嬿婉的雙唇再次為他輕啟。
那樣婉轉求饒的聲音、有些呢喃著的呼喚,傳進弘曆的耳中,讓弘曆整個人愈加的興奮。
狂風暴雨緊緊的包裹著兩人,又緩緩地將魏嬿婉拉近,雷電呼嘯而過,狂風怒號,驟雨直搗,那花兒柔軟的東倚西搖。狂風暴雨之中,魏嬿婉隻能緊緊的攀住那潮水之中的一片孤舟。
魏嬿婉忍不住閉上眼,任由弘曆的風暴引導著自己感受著生命的跳動和脈搏,到了風暴中心時,魏嬿婉的雙手情不自禁地環上弘曆的腰,二人貼得更緊一些,親密無間的、互相依靠著對方來通過這片風暴。
一夜很快就過去,轉瞬就來到了晴空高照的豔陽裡。
養心殿內,柔軟的床榻之上,魏嬿婉還穿著那件簡單的寢衣,迷迷糊糊的倚在弘曆那溫暖的懷中。
弘曆沉浸在美夢當中,迷蒙的睜開眼,慢慢的看向自己身旁的那位已經沉沉睡去的美人。
弘曆輕手輕腳的動了一下,魏嬿婉便被這樣悉索的碎聲給突然驚醒。
她緩緩地睜開眼,看見弘曆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仿佛是在細細的描摹著她的麵龐,二人眼神相交,空氣之中又緩緩地有暗香在浮動著,縈繞了滿室。
魏嬿婉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突然間伸手,輕輕的撫摸著弘曆那雕刻的完美無缺的下頜。
老登暴躁、易怒,又頭腦簡單,是個蠢貨,卻實在美麗。
弘曆的雙眼之中閃爍著一種名為邀請的光芒,他的雙手不由自主的撫上了魏嬿婉的臉。魏嬿婉無聲的笑笑,緩緩地朝他的方向挪得更近了一些。
讓二人那原本就近的距離拉得更近,弘曆慢慢的閉上雙眼,感受著魏嬿婉那夾雜的香氣與溫暖的身軀,慢慢的靠近自己。
弘曆閉著雙眼,似乎還能感受到那瓣還散發著花香的唇在輕輕地靠近他。
他等了一好會兒,發現一片虛無後,有些疑惑的睜開了雙眼。結果就那樣時間正好的,魏嬿婉輕輕的啄在了他的唇上。
弘曆還沒反應過來,魏嬿婉那滾燙的唇又輕佻的更深入了一些。
他忍不住將魏嬿婉揉進懷中,兩人的胸膛此刻緊緊的相貼著,那樣跳動著的心跳紛亂而有力的演奏著紊亂的節拍,互相交織在一起。
再次充滿激情與愛意的一吻結束,弘曆低沉的嗓音在魏嬿婉耳畔輕輕的低語著:“有卿如此,朕如得至寶,必不負你。”
魏嬿婉仰唇一笑,雙手自覺地攀上了弘曆的脖頸與背脊,輕輕的用指尖感受著弘曆那緊實的肌膚之下湧動著的、充滿男性的力量與溫度。她輕輕地吐氣在弘曆的耳邊,嫣紅的雙唇傾吐著自己的小女兒情態。
“皇上~威猛雄武,臣妾甘拜下風……”
弘曆爽朗的大笑,笑聲裡充滿著寵溺與渴望,以及被人誇讚後的洋洋自得。
弘曆笑著攬過魏嬿婉,雙手把玩著她那雙正在作亂的手:“朕今日就下旨,冊封你為貴人,賜住永壽宮。”
魏嬿婉明媚而害羞的笑著,雙腿纏上了弘曆的腰肢,她此時就像對著主人撒嬌的小貓一般,磨磨蹭蹭的在弘曆的懷裡胡亂的拱著,撩的那人的一身的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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