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蕊姬搖搖頭:“在這兒也挺好的,安靜。”
魏嬿婉有些不同意的嘟了下嘴,在白蕊姬看來,頗有一副撒嬌的意思:“我才說了,你要熱鬨起來才行,人一直安靜,就永遠能熱鬨不起來了。”
“我知道,永和宮裡頭也挺好的,我在這住著都住慣了,我還等著紫藤花開呢。”
白蕊姬笑著看向魏嬿婉:“再說了,這兒離延禧宮近,還可以時時去看看笑話。舒嬪也在這邊,閒下來的時候去找舒嬪玩玩,給她演奏個小曲,舒嬪還會給我畫畫呢。”
魏嬿婉看著她麵上的笑容,才鬆了一口氣:“好~隻要你在這待著合適、待著舒心,那就沒什麼。要是有什麼需要的,一定要跟我說,我都會站在你的身旁的。”
“嗯。”
我相信你,嬿婉。
白蕊姬靜默的站在一旁,心中思緒萬千。
謝謝你,把我從暗無天日的地方拉出來,讓我能夠看得見陽光、看得見那溫暖的晚霞。這樣的冬天,仿佛也變得不再寒冷。隻要有你在宮裡麵,好像一年四季,都像春天一樣溫暖。
魏嬿婉陪著她陪了許久,最後還是回了永壽宮去。她如今已經不是宮女了,不能隨意的留宿在這,而且魏嬿婉進來,又沒有帶什麼人。
正月二十四日,魏嬿婉在永壽宮裡,突然感覺到一陣的心慌。
她這一日,做事情總是會莫名其妙的不順,今日居然連續崴了兩次腳。魏嬿婉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好像……有什麼東西,是在攔著她一樣。
魏嬿婉剛坐了一個上午,延禧宮裡邊的人就來報,說昨日如懿很是生氣,又指使著惢心,想讓她出來。
“怎麼能讓人出來呢?”
魏嬿婉坐在椅上,麵無表情,她的眼神是那樣的冷冽,竟然還帶著絲絲的殺意。一旁回話的太監感覺這屋內竟突然好像變得冷了,冷得他不禁打了個哆嗦。
“叫延禧宮那邊的侍衛都看好了,讓他們都把眼睛都給擦亮些,既然是在禁足,那就應該好好的關著,不要……再把人給放出來了,一個都不許出來。”
“奴才明白,奴才保證,延禧宮裡,一隻蒼蠅都飛不出來。”
魏嬿婉今天的心情是非常的不妙,她現在可以確定了,這東西就是出在延禧宮裡頭的,如懿是跳腳得很呢,氣炸了,氣的不得了。
想要聯係人將自己放出去,她現在被禁足在延禧宮,她又想去哪兒呢?魏嬿婉有些不解,如懿如今位份低,又被關著,出來也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
如今這段時間,最重要的就是……
魏嬿婉一頓。
高曦月!
就是高曦月!
要是如懿想要對她做些什麼呢?可是如今那鐲子的事情,弘曆不是早就跟她說過了呀?
難不成……是自己的腦子裡記錯了?
今天不知道怎麼了,魏嬿婉竟連一些事情都想不通,腦袋迷迷糊糊的。雖然如此,她還是為著自己那不祥的預感做出了行動。
魏嬿婉暗裡派人將延禧宮給包圍了起來,仔仔細細的看著,不許出任何的差錯。明日就是二十五了,最關鍵的時候,希望不要有任何人節外生枝。
正月二十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