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一輛白色的轎車行駛在南鎮的馬路上,正疾馳前往邊遠郊區的地方。
“我們得快點了,尤其是特瑞和東丈傷得很重。”不知火舞焦急地說道著,不知不覺汽車的油門踩得更深了一些。
“放心吧,舞小姐,我們一定會及時趕到的。”副駕駛的炎月安慰道。
炎月又想到了什麼,又擔憂的說道:“現在的問題是我根本做不到全部治療,畢竟我也不是醫生,隻能勉強保住他們的性命。”
“彆灰心,炎月。能找到你就已經是很大的幸運了。我們要相信大家,總會有辦法的,我們也會全力以赴的。”不知火舞鼓勵道。
“嗯,你說得對。不管怎樣,我們都不能放棄。”炎月堅定地說著。
接著炎月又認真的對不知火舞說道:“舞小姐,請把你們在南鎮的全部經過告訴一下我,我需要理清思緒。”
“好。”不知火舞回憶著這幾天的事情,開始訴說起來。
【感知領域】開!同時,炎月開啟了全方位感知,以防有人跟蹤。
汽車加快了速度,朝著特瑞所在的方向趕去。
……
夜幕降臨,城市的燈光逐漸亮起,照亮了街道和建築。然而,在這寧靜的夜晚,吉斯大樓內卻彌漫著緊張的氣氛。吉斯坐在寬敞的辦公室裡,一臉陰沉地盯著麵前的兩個人——雷電和霍查。他們剛剛向他彙報了一些重要的消息,讓他的心情愈發沉重。
"你們說什麼?你們兩個一起都沒有殺死他們嗎!"吉斯咬牙切齒地說道,眼中閃爍著怒火。
雷電低著頭,恭敬地回答道:“是的,老大。我們派去的人失敗了,但特瑞他們被我們攔截,已經打成重傷,應該活不了多久。”
吉斯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他用力拍打著桌子,怒吼道:“廢物!都是一群廢物!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雷電和霍查嚇得不敢抬頭,身體微微顫抖著。他們知道吉斯此時的憤怒有多麼可怕,如果不小心說錯話,可能會招來殺身之禍。
吉斯深吸一口氣,努力控製住自己的情緒。他知道現在發脾氣也無濟於事,必須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特瑞一行人的存在對他來說始終是一個威脅,如果不儘快除掉他們,他的地位將受到嚴重挑戰。
“他們現在在哪裡?”吉斯冷冷的問道。
雷電連忙回答:“根據手下的報告,他們在南鎮邊遠地區,應該是在尋找安全的地方躲藏。那裡地處偏僻荒蕪,也活不了多久。”
聽到這裡,吉斯心中稍感寬慰。特瑞一行人雖然逃脫了死亡的命運,但身受重傷且身處偏遠之地,沒有人能夠幫助他們,生存下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於是吉斯發話:“叫上人給我去邊遠地區好好找找!”
隻要他們一死,他就可以繼續鞏固自己的統治地位,再也不用擔心有人敢挑戰他的權威。
想到這裡,吉斯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凶狠,但也算放鬆了一點,回想起之前盧卡爾說的事情,還有那自己同父異母的親弟弟,也是一陣頭疼。
這時吉斯又看了看一旁阪崎良和羅伯特的資料,喃喃自語著:“看來拳皇大賽要提前幾天舉辦了,極限流必須要鏟除,不能給他們喘息的機會。”
在吉斯大樓的另一層,氣氛凝重且壓抑。一名身著潔白空手道服的少女,她那嬌弱的身軀被冰冷堅硬的鐵鏈鎖住,囚禁在一間陰暗的鐵牢之中。少女的眼神空洞無神,充滿了無儘的憂慮和不安。
而在鐵牢之外,一片寂靜中,靜靜地站立著一個魁梧高大的身影。他宛如一座沉默的山嶽,給人一種無法撼動的壓迫感,似乎預示著某種不可避免的命運即將降臨。
……
炎月與不知火舞返回了邊遠無人區,當炎月感知到失血過多的特瑞和渾身重傷的東丈時,也是十分擔心,急忙開始治療。
炎月拿出醫療工具,動作嫻熟地將特瑞的傷口消毒,感知這特瑞身上的傷口位置,給特瑞服了麻藥之後,邊用念氣護住特瑞的出血口,再用手術刀切開傷口,最後用鑷子小心翼翼地夾住子彈頭。
不知火舞在一旁緊張地看著,雙手緊握,為特瑞祈禱著。安吉莉娜則負責遞給炎月需要的物品,並用手帕輕輕擦拭著特瑞額頭的汗水。
她們這時才震驚的發現炎月是個盲人,因為炎月全程都是偏著頭在做手術,完全沒有看特瑞。
但是炎月專注地操作著,每一個動作都顯得沉穩而謹慎。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於,最後一顆子彈被成功取出。炎月長長地舒了口氣,然後開始仔細包紮特瑞的傷口,血也成功止住了。
特瑞的臉色逐漸恢複了一些血色,呼吸也變得平穩起來。不知火舞和安吉莉娜見狀,心中懸著的石頭終於落地。她們感激地望著炎月,眼中閃爍著淚光。
東丈此刻全身多處骨折,因此炎月將其用繃帶包裹得密不透風,並拿出不知火舞所有的折扇,牢牢地綁在了東丈身上。這一舉措不僅成功固定住了東丈的身體,避免了骨頭錯位,更在一定程度上保護了他的身體。隨後,炎月運用念力仔細感知東丈身體的傷勢。結果顯示,東丈身體素質良好,抗擊打能力較強,除了骨折外,目前並無生命之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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