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天,炎月那原本虛弱的身軀有了點起色,已經能夠緩緩地從床上起身,一步步朝著床邊走去。
炎月靜靜地趴在窗戶前,他微微側著頭,一隻手輕輕地托著下巴,那姿態顯得格外悠閒自在;而另一隻手則小心翼翼地拿著一些剝好的瓜子仁,動作輕柔地喂著窗戶邊棲息著的那幾隻小巧玲瓏的鳥兒。
隻見那幾隻小鳥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乖乖地趴在炎月的手指上,它們用那尖尖的小嘴輕輕啄著炎月手心中的瓜子,每一次啄食都伴隨著一聲聲清脆悅耳、如同銀鈴般的歡快聲,仿佛是大自然演奏出的最美妙的樂章。
炎月微微眯起眼睛,靜靜地凝視著窗外的那片廣闊天空,以及下方車水馬龍、熙熙攘攘的城市景象。對於剛剛才恢複視力的他來說,這一切都是如此新奇而陌生,炎月想要將眼前的每一個細節都深深銘記在腦海之中。
然而,也正是因為這份剛恢複的視力,讓他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仿佛整個世界都變得太快、太複雜,他那原本靈動的眼眸中,此刻反而流露出一絲淡淡的呆滯,仿佛還在努力適應著這個全新的視覺世界。
就在這時,鎮元齋和椎拳崇一前一後地推開了房門。
鎮元齋從昨天得知炎月醒了後,便帶著椎拳崇過來探病。
鎮元齋關切的說道:“炎月,你醒了啊。”
“哈嘍,炎月兄,聽說你能看見了。”椎拳崇也有些高興的打了一個招呼。
“鎮老爺,包子,早啊……”說著,炎月把瓜子放在窗戶邊,轉身坐在了病床上,眼睛炯炯有神的看著他們。
椎拳崇走近後又看到炎月一旁的病床上還躺著依舊昏迷的草薙京。於是問道:“京還沒醒嗎?”
“放心吧,他沒事的。”
椎拳崇聽後立馬壞笑著上前使勁搖了搖昏迷的草薙京,炎月也懶得製止了……
幾人閒聊一段時間後。
鎮元齋鄭重說道:“我今天就要準備返回華夏,廬山那邊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你傷還沒好,先在醫院待幾天吧。”
“嗯,”炎月點頭說道,“我也剛好想在日本待一段時間,希望能調查一下三神器和大蛇一族的事情。”
炎月並不記得三神器和大蛇一族的詳細內容,目前草薙柴舟被哈迪倫帶走治療,草薙一族這邊沒什麼消息,所以打算在日本找一找八神家族或者神樂家族。
鎮元齋拍了拍炎月的肩膀,安慰道:“炎月,彆著急。我回去就跟老葫蘆講清楚,讓他們也彆太擔心。”
炎月連忙道謝:“那就麻煩您了。”
鎮元齋爽朗一笑,大手一揮:“哈哈哈,麻煩什麼呀,咱們之間不用這麼客氣,都是自家人嘛。”
椎拳崇也附和道:“是呀,其實唐老師和瞬影明天君他們一直在廬山幫我們看著大熊貓呢。”
炎月聽後又歎了口氣,緩緩說道:“我現在還擔心笑龍和墮瓏他們。飛賊門那邊一直沒有半點消息,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怎麼樣了。”
“飛賊門這種暗殺門派與其他的幫派有著錯綜複雜的關係,現在江湖上各大門派肯定對飛賊門的獨門暗殺能力十分的忌憚和垂涎。”
炎月說著,心中愈發的擔憂。
鎮元齋輕輕捋著胡須,鄭重地對著炎月說道:“這個你無需過分憂慮,我們宗師會向來行事謹慎,一直在暗中打聽相關的消息呢。你現在就安心調養身體吧,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們來處理。”
炎月感激地看著鎮元齋,重重地點了點頭,“嗯,也隻能按照您說的這樣去做了。我會好好養傷的。”
“彆擔心啦,炎月,有我們在呢。”椎拳崇一邊拍著胸脯,一邊自信滿滿地說道,“我不用特意返回華夏,這幾日我就留在這兒專門照顧你。”
炎月聽了椎拳崇的話,臉上有點嫌棄的說道:“什麼嘛,之前雅典娜不是照護得挺好的嗎?怎麼突然換成你來了?”
椎拳崇聽到炎月的話,不禁翻了個白眼,鄙視地吐槽道:“你想的可真夠美的啊……”
原來,椎拳崇早就聽聞了雅典娜照護炎月一整天的事情,心中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啊,簡直羨慕得要死。
但他又不想讓雅典娜和炎月走得太近,生怕以後自己再也沒有機會追到雅典娜,於是便硬著頭皮湊過來和雅典娜一起照顧炎月。
而炎月自然是看得出椎拳崇的心思。故意調侃道:“那你可以放心,你隻要不天天給我吃包子就行。”
椎拳崇一時無語:“……”
之後椎拳崇本打算送鎮元齋去機場,結果鎮元齋拒絕了,讓他好好看著炎月,說完和兩人告彆。
……
夜晚,椎拳崇已經回到了住處。
而炎月由於太閒,於是自己偷偷到了醫院大樓的頂上。
此時的炎月換好了外套,盤坐在那裡,閉目凝神,修煉著念氣心法。完全無視幾十米高的樓層,感受著晚風與月光。
突然炎月感知到邪惡又熟悉的氣息,緩緩的睜開眼睛。平靜的說道:“麥卓姐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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