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穀間菊裡緩緩睜開朦朦朧朧的眼眸時,她發現自己躺在了陌生的病床上。病床周圍的環境靜謐而略顯壓抑,白色的床單與牆壁相互映襯,仿佛給整個空間都蒙上了一層淡淡的哀愁。
而她的姐姐,正微微低垂著頭,趴在她的床邊,發絲如絲般垂落在床沿,呼吸均勻而綿長,竟不知不覺間睡了過去。
穀間菊裡嘗試著用微弱的力量坐起身體。這一動作似乎打破了原本的寧靜,沉睡中的穀間近衛也像是受到了某種驚嚇,她那靈動的雙眸迅速睜開,眼中閃過一抹關切與驚慌。
隻見穀間近衛以極快的速度站起身來,小心翼翼地扶住穀間菊裡,輕聲說道:“菊裡!好些了嗎?已經沒事了,彆再亂動啦。”
而穀間菊裡則輕輕地搖了搖頭,“我已經沒什麼事了,姐姐,彆擔心我。”她的語氣雖然虛弱,但卻蘊含著一絲堅韌。
而這時,穀間菊理突然想到了什麼,又急忙說道:“姐姐,我的衣服呢。”
“在我這裡,怎麼了?”說著,近衛把抱在懷中的外套拿了出來。
“口袋裡邊,應該放著歌詞的。”
穀間近衛按照妹妹的意思,把手伸進了口袋裡,拿出了幾張折疊好的稿紙。
“這是”穀間近衛看著手中的稿紙,心情有些複雜。
穀間菊理輕聲說道:“這是我為庵先生新歌寫的詞。”
穀間近衛聽了之後,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悲傷感,她喃喃自語道:“《夕陽與月》對吧。”
穀間菊理接著說道:“是的,這首歌是庵先生作曲,我作詞,我希望由姐姐和庵先生一起演唱”
穀間近衛自然明白妹妹的意思,但當她想起下午八神庵對她說過的話時,內心頓時變得猶豫起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那個”穀間近衛欲言又止。
穀間菊裡似乎察覺到了姐姐的難處,她輕輕歎了口氣,然後用溫柔的語氣說道:“姐姐,以後我們可能再也見不到庵先生了吧?所以,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事了……”
穀間近衛聽著妹妹的話語,淚水忍不住在眼眶中打轉。她知道妹妹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堅強的人,但此時此刻,她卻看到了妹妹內心深處的脆弱。
“姐姐,我隻是想把自己這一份感情”穀間菊裡的聲音雖然輕柔,但卻帶著一種無法言說的堅定。
穀間近衛心疼地抱住了穀間菊理,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她輕輕地拍打著妹妹的後背,試圖安慰她。
“好,我知道了……”穀間近衛那原本堅毅的聲音此刻卻帶上了一絲難以察覺的哽咽。
“對不起……姐姐,我說了任性的話……”穀間菊裡將那張滿是淚痕的小臉埋進了近衛的懷裡,柔軟的發絲輕輕拂過近衛的眼睛,讓人看不清她臉上那究竟是何種表情。
穀間近衛靜靜地抱著妹妹,片刻後,她輕輕地拍了拍妹妹的背,“八神這種人真是太差勁了……”
“姐姐,庵先生其實是一個溫柔的人……”穀間菊裡從近衛的懷裡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希冀的光芒,似乎想要為八神庵辯解些什麼。
“好了,我去找他談一談。”穀間近衛果斷地打斷了妹妹的話,她深吸一口氣,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
“姐姐?”穀間菊裡滿臉疑惑,不明所以地看著近衛離去的背影。
穀間近衛隨後緩緩走出了房門,在踏出房門的那一刻,她回頭看了一眼房間內的妹妹,眼中流露出一絲擔憂和不舍,最後囑托道:“但是,喜歡八神庵這種事情要你自己去說。姐姐希望你能勇敢地追求自己的幸福。”
穀間菊裡看著姐姐離去,喃喃自語道:“姐姐,這也是我想跟你說的……”
……
港城livehoe。
炎月踏入這座安祥和睦的城市,在街道和人群中穿梭,不斷地向周圍的人打聽著當地的音樂表演場地和有關八神庵的信息。
隨著時間的推移,炎月的打聽竟然意外地順利起來。
或許是因為八神庵與眾不同的帥氣外表,又或許是他那無與倫比的音樂天賦,使得當地的人們對他印象深刻,幾乎無人不知曉這位紅發的樂隊貝斯手。
當炎月隨意地問起時,很快就找到了八神庵經常演出的livehoe場地。
此刻,炎月站在那間略顯陳舊但充滿活力的livehoe場地前,心中既興奮又緊張。他輕輕推開門,一股熱烈的音樂氣息撲麵而來,仿佛要將他整個包裹其中。
他環顧四周,看到了舞台上那閃爍著光芒的樂器,以及台下那些的熱鬨的觀眾。
而就在這時,他終於找到了場地的老板,然而,老板的臉上卻沒有絲毫喜悅之情,反而透露出一種深深的失落,正坐在一旁的櫃台上喝著悶酒發愁。
炎月心頭猛地一揪,一種不祥的預感瞬間湧上心頭。他三步並作兩步,急匆匆地朝著老板走去,關切地詢問道:“老板,您認識八神庵嗎?我是他的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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